当然,这样的人一般都目光短视,不知道这样的政令意味着什么,只图一时之利的人,发展不了长久。
同样的,景康帝这个告示让京都的大小官员们都猝不及防,昨日才说让他们想法子去征收药材粮食,今天就突然下了这么一个决定,没有经过六部,更没有经过丞相那里,直接就面向百姓了,不少人都在暗暗思索是谁出的主意。
苏蓁晚饭过后,躺在凉椅上轻摇着扇子,在自己的院子中乘凉,好不自在。
秦辞翻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亭子四周的纱幔随着夜风轻轻吹动,里面躺着的正是好几天没见的小姑娘,莫名的弯了弯眼。
想悄悄走过去捉弄她一下,却不想苏蓁提前出声了,“你鬼鬼祟祟的想干嘛呢?大半夜的,你真是不怕我用大扫帚把你赶出去吗?堂堂将军,总是偷偷闯姑娘家的闺阁,一副登徒子的样子,也不怕叫你手底下的人见了笑话。”
秦辞笑了笑,叹了口气,坐到苏蓁旁边,“登徒子自然是想偷香窃玉,好几天不见你了,有句话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是,我这都不知道隔了有几个秋不见你了。”
苏蓁眼睛都没睁一下,就将手中的扇子递给了秦辞。
秦辞也很自然的接过,给她轻轻扇了起来,并问道:“你这院子里怎么没有蚊子?”
“谁说的?要真没蚊子,我还搞这些纱幔干什么?只不过我放了些驱蚊的香囊在四周,蚊子会好很多罢了。”苏蓁打了个哈欠,“你要是想要,回头把方子写你,你自己让大夫去配。”
秦辞见苏蓁这样,笑着说道:“今日岳父大人进了宫之后,没有一个时辰就出来,随后城墙处就贴了告示,这事儿是不是有你的一份。”
闻言,苏蓁睁开了眼,翻过身去看着秦辞,眼神紧盯着对方问道:“你怎么也关心这个?你不会也是想发这笔国难财的人之一吧?”
秦辞要是敢露出一点儿心虚,她一定要原地跟他分手!就算是圣旨赐婚她也要退了。
好在多年的相处,秦辞自然知道心上人的雷点,他也不是这样的人,于是十分严肃的说道:“我家在京中只有一个药铺,我在昨天就已经吩咐下去了,要将店里的相关药材都整理好,捐给均州那边,我怎么会想着国难财,做没良心的事情呢!你可不能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