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为什么没有点破,我一开始就在空气中精准定位,给你们两个下麻醉剂了?”
小主,
“当然是想看看你有什么把戏,”云挽筝缓缓站起来,“结果你们到现在也没有使出后招,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盛安织敛了笑容,扶着顾清寄也站了起来:“没办法,不下药效慢的,怎么拖住你,等到支援我们的人来呢?”
“知道我会好奇你想做什么,利用我对你的兴趣,好孩子,你可比你妈妈狠心多了,连自己都能算计。”
盛安织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谢谢夸奖。”
云挽筝又问:“那坚持自己有重要的事,肩上的伤最多养两个星期,也是演给我看的?”
盛安织十分坦然:“那不是,我是真的有事。”
“行吧,愿赌服输,你的杀母仇人就留给你了,”她轻笑了一声,“不跟你们玩了,再见。”
她屈指敲了敲墙,墙壁里传来极其细微的机械运转声,机关并没有启动。
云挽筝挑眉:“这你们也算到了?”
裴璟枫举起枪对准了她:“你以为我们没有别的准备吗,从一开始,我们就料到你不会轻易就范了。”
云挽筝看他半晌,丝毫不害怕,语气十分笃定:“你不会杀我,就算你是裴家小少爷,杀人也是犯法的。”
裴璟枫似笑非笑:“你可以动一下试试,反正我不介意看看监狱里的伙食怎么样,再说我有哥哥妹妹捞我。”
云挽筝没理他这混账话,重新看向盛安织:“不打算将我送上联邦最高法庭公然受审了,打算直接杀了我?”
盛安织浑不在意:“都行,反正你的罪恶行径已经人尽皆知了,不管怎么样,你都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那我们就走着瞧?”云挽筝不怒反笑,不着痕迹地摩挲着袖口上的一颗装饰纽扣。
盛安织还想说话,却见薄承胤搀扶着一位老人走了进来,老人的眼里满是痛心与失望。
池江黎和宋惜墨忙迎上去,一左一右挤开了薄承胤:“院长,您来了啊。”
云挽筝摩挲纽扣的动作猛地一停。
院长颤抖着手指向云挽筝,还没说话,眼眶就先湿润了:“阿筝,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
“阿渺把你当亲姐姐看待,你却害了她,如今你还要对她唯一的宝贝女儿下手,你还有良心吗?”
云挽筝眼底划过一丝不耐:“您还要我说多少遍,阿渺的死是意外,我只是想让她服软,没想伤害她。”
院长气得直哆嗦:“好,阿渺的死姑且算是意外,那你手里的其他人命怎么算?那些被你毁掉的家庭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