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还说他镇不住两个女人,他不禁嗤笑一声。
就这点儿时间,一个女人已经拿捏得死死的,再怎么扑腾也翻不出他的五指山。
而他现在,就要去收拾另一个女人。
……
为了等薄司泽,知知后半夜基本没合眼。
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首领的队伍撤回沙城,虽说走的是密道,可她房间的窗户还是被一晃而过的光源扫到。
就这么一点动静,她瞬间就清醒了,眼睛瞪得老大,跟装了弹簧似的从床上坐起来。
希洛听到摇铃,赶忙进到房间里。
“听说是首领和指挥官他们回来了。”
这话一出口,知知哪里还能躺得住。
这意味着谈判已经落下帷幕。
他之前答应过她,只要谈和成功,就会派人送她回去。
想到这儿,知知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既紧张又期待。
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时不时往窗外瞅一眼,恨不得马上就能见到薄司泽,问个清楚 。
结果那人一整晚都没回来,而是在慕帕沙那里开了一整夜的会。
希洛劝她去休息,要是指挥官回来了自己会叫醒她。知知撑不住也只在沙发上靠了一会儿,天蒙蒙亮,又起了床。
知知忍着孕吐的恶心,还是坚持去了厨房,给他做了一顿早餐。
她这么做,一是念着这段时间薄司泽对她的照顾。
虽说两人相处里有过不少磕磕绊绊,可总归是承了他的情,她想借这顿早餐,把心底的感激说出来。
二是她想趁着吃饭的时候,把回家的想法认认真真地跟他提一提,这一回要正面问清楚他什么时候送她回去。
说实在的,这些天她已经隐隐有些感觉,自己想回家这件事可能没那么容易。
但她每次有这种念头,就拼命的让大脑把它赶出去。
好不容易把早餐端上桌,她困乏的要命,觉得浑身都累的没力。
勉强靠着桌子边,用手撑着下巴,想稍微歇一歇。
桌上还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她的眼皮却越来越沉,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头歪在手臂上,呼吸也渐渐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