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郑旦决定明日还是这样,如法炮制。
这回,郑旦是在戒律堂被云逸薅起来的,而且真的没睡醒,在打盹。
郑旦被云逸这么一扯,两条胳膊又攀上了人家的脖子,两腿顺势盘上了云逸的腰,头耷拉在人家肩上,还流着口水,
嘟哝道:“大师兄,我好困好饿啊,别再罚我了,受不了了。大师兄,你好狠啊,你真的舍得吗?”
如此大汉挂在身上,云逸无奈极了,手也不知道该往哪放。
云逸正想着要不让郑旦回去休息一下。不想戒律堂的长老突然进来,看着这惊人的一幕,话都没说便退了出去。
云逸气恼极了,于胸前薅下郑旦,怒道:“继续跪。还是晚饭起。”
郑旦这回有些绝望了,深感这大师兄铁面无情,真不是人,后悔自己是真不该打这个赌。
但是,郑旦哪甘心真给师兄们洗一个月衣服呢,于是又暗暗给自己打气:才第二天,不能放弃!
这新来小师弟的英雄事迹,很快便传到了贺兰云朵与余三的耳朵里。
两人手拉手来了戒律堂,要看看这小师弟是什么牛脾气,敢与大师兄作对。
这一看不要紧,余三大喜。
甚至有些喜极而泣,跪下了身,邦邦磕了几个头,激动道:“殿下,真的是殿下您?您怎么也到这了?都是属下不好,让殿下受苦了。”
“啊?什么殿下?”郑旦迷茫看着余三,完全没有印象。
便见贺兰云朵拉起余三,对郑旦尴尬道:“小师弟,别在意,他有妄想症,见谁都喊殿下。”
“哦…有病得看啊。”
郑旦撇撇嘴,竟还礼貌得向贺兰云朵拱手道:“想必你就是云朵师姐了,狗剩儿见过师姐。”
贺兰云朵皓齿轻启,拉着激动的余三,微笑道:“不必多礼,小师弟还真是懂礼数呢。”
余三眼见郑旦仿佛不认识自己,还自称狗剩,情绪更激烈了,甩开云朵的控制,再次跪在郑旦身边,
急道:“殿下,你怎么了?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余三啊,殿下!”
郑旦茫然中……
云朵便一掌将余三打晕,叹息道:“唉,这病什么时候能好啊?整天念叨着殿下殿下,每次来个小师弟,都要拉着人家问一番,见没见过殿下,这回竟认你为殿下了。离谱!”
郑旦看着安静的余三,突然问道:“有没有可能他不是妄想症,他真的在找什么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