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松开握着绿沉枪的手柄,失去支撑的战马轰然倒地,如同散架的木偶一般,将左贤王重重地摔在地上。左贤王挣扎着想要起身,但被压在马下的身躯却动弹不得,他知道,自己败局已定。
呼蛮用匈奴语高声呼喊着:“单于被擒!单于被擒!”
高顺和张辽则率领着吕布军发出震天的欢呼声:“吕将军威武!吕将军威武!”,宣告着这场战斗的胜利。
左贤王的大旗轰然倒地,匈奴军队顿时军心涣散,士气跌落谷底。
与吕布军中军纠缠的匈奴士兵纷纷丢盔弃甲,争先恐后地逃离战场。吕布军见状,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对溃逃的匈奴军队展开了无情的追杀。
这一战,两万匈奴军队几乎全军覆没,近万人战死沙场,数千人被俘虏,只有少数人侥幸逃脱。而跟随左贤王出征的万余名黄巾军也损失惨重,两千余人战死,数千人身负重伤,在郭太的带领下仓皇南逃。
黄巾军残部首领郭太最终也没能逃脱命运的审判,他被成廉麾下的一名士兵斩杀,首级被高高悬挂在长杆之上,以儆效效。
此战,吕布军缴获了数百匹战马,以及大量的粮草辎重,更重要的是,他们俘虏了匈奴军的最高统帅——左贤王羌渠。
当然,吕布军也并非毫发无损,他们也付出了伤亡近三分之一的惨痛代价。但考虑到匈奴军强大的战斗力和兵力优势,这样的损失已经算是相当轻微了。
数千名匈奴俘虏被押解到吕布面前,左贤王也被迫跪倒在地,等待着他的命运宣判。
他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只是默默地向长生天祈祷,并没有像其他俘虏那样破口大骂,或是苦苦哀求。
“我的尸体,如果被狼吃了,狼神会带走我的灵魂;如果被乌鸦吃了,乌鸦神会带走我的灵魂。我会在长生天与我的祖先们团聚,永远地守护着我的族人。”
左贤王虽然表现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但吕布却一眼看穿了他的伪装。
“哼!生死关头,谁又能真正做到坦然面对呢?不过是强作镇定罢了……”
“将军,请将此人交给我处置!”
张辽上前一步,主动请缨,请求由他来处决左贤王。多年来,他对匈奴人积怨已久,如今终于有机会亲手报仇雪恨,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吕布点了点头,默许了他的请求。张辽走到左贤王身后,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颅向后拉扯,露出白皙的脖颈,然后将锋利的刀刃抵在了他的喉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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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张辽的声音冰冷无情,如同来自地狱的使者。
“败……”
左贤王刚说出一个字,就被张辽粗暴地捂住了嘴巴。他原本还想说些什么“败军之将,何以言勇”之类的场面话,但张辽却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直到最后,他也没能说出完整的一句话。
张辽拔下左贤王头盔上插着的最后一根鹰羽,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我会把你临死前的惨状,一字不漏地转告你的族人,就说你,是被我汉家儿郎,生擒活捉的!”
听到张辽的话,左贤王顿时目眦欲裂,想要怒吼出声,但却被张辽死死地捂住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绝望。
“唰!”
刀光一闪,一颗硕大的头颅冲天而起,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大地。
左贤王的头颅被高高悬挂在旗杆之上,警示着所有胆敢与吕布为敌之人。而吕布军还没来得及庆祝胜利,就接到了新的作战任务。
吕布命张辽、呼蛮等将领,率领一部分兵马,继续清剿并州境内的南匈奴残余势力。
在张辽的铁血征伐下,朔方郡和上郡、西河郡的八个匈奴部落中,有五个部落因为出兵帮助左贤王而被彻底消灭。
白马铜部落的首领白马铜和他的族人全部被杀,无一幸免;而骨都侯的部落则因为畏惧吕布军的强大实力,主动献上了骨都侯的首级,表示臣服;休屠各部落的首领苏复氏因为与左贤王素来不和,所以早就盼望着吕布能够取而代之,因此也毫不犹豫地率领族人归顺了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