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对着墓碑深深一拜,以表达自己的敬意。随后,他动手清理了墓碑周围的杂草,将墓地整理得干净整洁。
“先生,吕布终于要成家了。下月初八是个黄道吉日,我已经决定在那天与貂蝉成婚。若是先生还在世,我一定会邀请您来参加我的婚礼,可惜……”
吕布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掌轻轻拍打着清理过的地面,将泥土压实。随后,他从赤兔马的马鞍上取下一个小酒壶,拔开塞子,顿时一股浓郁的酒香飘散开来。
他将酒洒在墓碑前,说道:“虽然不能在婚礼当天邀请先生,但我特意带了美酒前来,还请先生不要见怪。”
吕布仿佛在与故人交谈一般,他指着貂蝉,说道:“这是我的未婚妻,貂蝉,先生看看,她漂亮吗?在我心中,她比那倾国倾城的阴丽华还要美丽,我绝不会将她拱手让人。”
貂蝉听到吕布的夸赞,顿时羞红了脸。
“将军,您这样说,先生会笑话您的。”
“笑话就笑话,我心甘情愿!来,貂蝉,你也来敬先生一杯。”
貂蝉接过吕布手中的酒壶,将酒洒在墓碑前,然后将酒壶递给了侯文。
“这最后一杯,就由先生来敬吧。”
侯文接过酒壶,将剩下的酒全部洒在了墓碑前。吕布则在周围四处查看,似乎对什么感到不满。
“侯先生。”
“将军有何吩咐?”
“我们应该为先生立一座功德碑,先生一生为了并州百姓,呕心沥血,如今却只有一座简陋的墓碑,我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将军所言极是,只是师父生前清贫,没有留下什么遗产,而我如今也囊中羞涩,只能等以后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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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财的事情,我来想办法,先生不必担心。对了,先生可知道,邓先生生前有没有留下什么着作或研究?我听说先生博学多才,涉猎广泛,应该留下了不少着作吧?”
吕布觉得,仅仅立一座功德碑,还不足以表达对邓高的敬意,他希望能够将邓高的着作流传后世,让更多人了解他的功绩。
“当然有,师父生前在军营中设立了一座书院,白天为将士们讲学,晚上则埋头着书立说。他的着作应该都存放在书院里。”
“军营?那离这里不远,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吧。貂蝉,我们走。”
就在吕布等人前往军营的时候,刺史府内。
华雄依然守卫在府门前,他发现那股让他不安的窥视感消失了,心中更加不安,于是便决定进入府内,寻找能够做主的人。
他只是个门侯,无权调动士兵,因此他只能去寻找有权势的人,寻求帮助。
好在没过多久,他便遇到了沮授。
“军师,军师!”
“华门侯找我何事?”
虽然华雄已经获得了门侯的官职,但他依然是客将的身份。因此,沮授并没有轻视他,反而对他十分客气。
“军师,我怀疑有人想要刺杀将军!”
“可有证据?你看到有人跟踪将军吗?”
华雄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无法确定,但我从几天前开始,就感觉到有人在暗中窥视刺史府。我四处查看,却始终找不到他们的踪迹。就在将军离开之后,那种感觉突然消失了……”
沮授听完华雄的描述,觉得仅凭这些,还不足以调动军队。但事关吕布的安危,他又不能置之不理。
“调动军队,恐怕会引起百姓恐慌,不如让高顺将军带人去暗中调查吧。对了,将军去了哪里?”
“将军说要去邓先生的墓地。”
“那离这里不远,你不用担心。”
虽然嘴上安慰着华雄,但沮授心中却十分不安。他突然意识到,吕布的敌人远比他想象的要多,而且华雄武艺高强,他的直觉应该不会出错。
“我应该派人保护貂蝉姑娘的,是我疏忽了……希望不会出什么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