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楚部长，我看您刚接手工作，事情一大堆，就想着把这些不重要的小事先做了，等完成后送到您的案头，不是省了您很多功夫嘛！”

“哦？”楚九冷笑：“这么说，倒是我错怪你了，这么尽忠尽职的为我考虑，该予以通报嘉奖。”

“不敢，不敢！这都是我的本职工作，当不得夸奖。”

楚九看这人脸皮如此之厚，反话当成好话听，不由轻轻吐出两个字：“好狗！”

“……”老秦脸色骤变，又红又紫。

在场的守卫和记录员也低着头不敢说话，气氛不对，还是夹着尾巴的好。

楚九却没打算放过秦队长，道：“对了，刚才你不是说要试试犯人的骨头硬还是嘴硬吗？关于这个我也很好奇，你大胆的把你的方法拿出来，我观摩学习一下。”

韩冰云愕然，楚九自从回来后给她的感觉就很陌生，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难道他还真打算当众折磨她一番？

呸！混蛋！

老秦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吭哧两下涨红了脸。

开玩笑，当着面对人家的旧情人用刑，借他个胆子也不敢啊！

“玩笑话，玩笑话，楚部长，我们从来都是文明审讯，不搞那一套的，刚才不过是吓唬一下，您不必当真！”

“是吗。”楚九淡淡的反问道，第一次看向秦队长。

就这一眼，让秦队长如坠冰窟，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将尾巴一夹：“楚部长，我突然想起还有些很重要的事，这里就交给您了！”

说完，他带着守卫和记录员灰溜溜的撤了。

审讯室里，只剩下楚九和被锁在椅子上的韩冰云。

韩冰云没有一丝阶下囚的觉悟，悠闲的像在自己的房间里，她将手里的烟点燃，闭上眼睛吸了一口，再轻轻的吐出来。

楚九没有看她，抬脚就往外走。

再一次的，韩冰云愕然以对，她以为楚九有很多问题，至少要问她一个为什么的，但是他没有。

这一刻，她真切的感到楚九变了，对她不在乎了。

女人就是这样的奇怪，肆无忌惮的伤害别人的时候觉得理所当然，反过来被别人伤害的时候又觉得满腹委屈。

“站住！”

楚九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