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芮淡淡勾唇,问楚月,“月儿,你觉得我是否应该帮他?”
楚月正帮秦芮包扎伤口,听他这么问,头也没抬,“要不要帮,你自己决定。”
秦芮笑了,周云墨则一脸黑线。
他家月儿还真是一心为自己的夫君着想!
秦芮对着周云墨道:“既然你是月儿的父亲,你有困难,我自然会帮你,但得等月儿的事完了才行。在我这里,月儿永远排在第一位。”
“武安王对月儿一片真心,孤高兴还来不及。”周云墨道,“当然,武安王看在月儿的面子上愿意出手相助,孤感激不尽。孤就算真的和武安王合作,也一定不会影响到月儿的正事。”
“其实,孤如今尚有能力壮大实力。”周云墨看向楚月,“月儿可知你母亲曾留下一个小木箱?”
“小木箱!”楚月猛然想起她母亲那一堆嫁妆中最不起眼的那个小木箱。
难道,当年那个小木箱和周云墨有关?
“月儿知道那个小木箱?”见了楚月的反应,周云墨便明白,楚月一定知道那个木箱。
“你为何问起小木箱?”楚月没有直接回答他。
周云墨道:“那个木箱是我当初离开时交由你母亲保管的。”
“是你给我母亲的?”难怪她母亲没有钥匙。
“木箱在我那里。你是准备取回吗?”
楚月从京城来到云城,家里的贵重之物自然一起搬走。 尤其是她母亲的那些嫁妆。
为了安全起见,也为了搬运方便,楚月把所有的贵重之物都放在了空间里。
如今周云墨提起的小木箱,也在空间里躺着。
“既然木箱如今由月儿保管着,那孤便先不取回。”周云墨道,“月儿那里是否安全?”
“放心,绝对安全。”
任何地方都没有她的空间安全。
周云墨听她这么说,点了点头,“如此,那就劳烦月儿继续帮孤保管着。”
“继续保管没问题。不过我能问一下吗,那里头是什么东西?”
对于楚月的好奇心,周云墨微微一笑,“是极其贵重之物。”
“行吧,那我知道了。”
周云墨想了想,压低嗓音,“月儿,其实那里头是大周的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