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砚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这个时节,哪里有黄瓜?”
沈青瑜问道:“那有什么?”
“家里就剩些地瓜干和豆角干了。”石砚转了转眼睛,一面说一面将架子上的两个袋子拿出来,放在了地上。
那就拍地瓜干和豆角干吧,沈青瑜一个袋子里抓了一把,然后看着石砚道:“你做你的,不用管我。”
她就是敷衍一下,主要注意力还是放在石砚身上。
没想到石砚的动作比她还生疏,淘米做饭都做的十分艰难。
沈青瑜将地瓜干、豆角干都倒进锅里,象征性挥舞两下锅铲。
自从被分沈青瑜身边,甘北就一直不怎么吱声,此时他再也忍不住了,看着锅里“那一堆”,小心问道:“七姑娘,您就这么炒吗?这怎么也要先点灶台再说吧!”
我懂,而且还要放油,放调料,她这不是注意力都在别处嘛!
总算石砚煮好了饭,也没看他放在什么奇怪的东西进去。
沈青瑜看着他笨手笨脚的样子,笑道:“这只有你和你祖母两个人,她又是那样的情况,平时不应该都是你做饭吗?怎么看起来还是这么生疏啊!”
“我……我其实……还有个妹妹,”石砚磕磕巴巴,像是一边说一边在编,“她才嫁人,所以我才对这些不太熟悉。”
此处只有两个单独的屋子,一间是刚刚那间带有内室的。另外一间
不,整个房间都看不出有另外一个女孩子生活过的痕迹,反而难得的,她看到了有另外一个人存在着,还是男子。
从衣服看,他必定比沈青林还高大许多。是这个人一直在照顾她那名老妇人。
那么现在,这个人跑到哪里去了呢!是被石砚杀了,还是偷偷藏起来了,抑或是只是碰巧不在。
石砚会出现在这里和他们相遇,也许就是一个词语,巧合。
天下之事,无巧不成书,今日一场大雨,让沈青瑜等人留下,遇到同样来避雨的慕洵等人。
更巧的是,慕洵押送的那个犯人对几十年前的盗窃案也很熟悉,这才牵涉出这许多猜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