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的奶猫微弱的叫了声,顾瑾初才发现自己捏到它受伤的地方。
想到自己因为什么才会失态,整张脸红的更厉害了,搂着它躺在自己手臂上,奶猫舔不到自己的伤口,索性把头伸进顾瑾初手臂和身体之间。
“也是个小没良心的,我手上的伤就是它刚刚给我抓的,是我救的它,反倒和你亲近。”
顾瑾初:“...”
怎么感觉从蒋南笙声音中听到了委屈和控诉。
看到男人伸到她眼前的大手,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蒋南笙喉结动了下,唇瓣轻启说:“刚刚不是给它吹,我也受伤了...”
顾瑾初听闻睁大眼睛,男人背着光,那张侧颜还如记忆中俊美。
他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上一世,他对长子承恩要求极其严格,有一次他们父子不小心都受了伤。
当时承恩在父亲面前不敢哭,看到她后忍了很久的泪才掉下来。
她抱着长子,说呼呼伤口就不疼了,承恩拽过父亲的手,让她给蒋南笙也呼呼。
说这样,他们父子就都不疼了。
顾瑾初看着眼前就要愈合的伤口,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
他的主动靠近,他眼中不加掩饰的温情…
这是她上一世想都不敢想的场景。
明明她已经要放弃了。
那上一世的她又算什么?
刚刚扶桑人说过的话,让她眼前迷雾变得越发清晰起来。
“五爷,这只狸花猫要怎么安置?”顾瑾初抽了下鼻子,轻声问。
蒋南笙收回手,紧紧握住拳,刚刚她鼻息喷洒在他手背上,像是无数羽毛在皮肤上清扫。
垂眸看着她的头顶,她又在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