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全家公子条件这么一相比,倒是他的庶女配不上人家。
也让他知晓,他和庶女错过了一段多么好的姻缘。
顾瑾初怀着身孕,看客人们打了会儿牌,便同蒋老夫人提出了告辞。
回到缘缘堂时,白桃正站在正房门前,哭哭唧唧的同徐妈妈告状,“……那是夫人交给奴婢的任务,现在被豆包给刁了去……”
徐妈妈见她哭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把她看的哭笑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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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多大年纪的人了?怎么还不知道注意形象?日后夫人身边的白芷和白芍嫁了人,怎么能放心让你近身伺候夫人?”
一听这话白桃哭的更起劲,一双笑眼哭得桃子一样,一边抹眼泪,一边哀求:
“徐妈妈,好妈妈,您趁着夫人还没回来,把线团帮奴婢找了出来。咱们就当没发生过,夫人也不知道……”
白鹤空着手从正房走出来,在旁添油加醋,“晚了,夫人回来了。”
白桃胡乱抹了把脸,同徐妈妈还有白鹤曲身给主子请安。
顾瑾初迈上正房门前石阶,笑着问:“怎么站在外面哭?小脸儿皴了怎么办?”
这两个二等丫环,是她从洒扫丫头提上来的,养了好久才养出来水灵模样。
徐妈妈跟在主子身旁讲了来龙去脉,顾瑾初听闻后,让人拿小鱼干过来,走进西次间坐在罗汉床上。
拍了拍手说:“豆包,我这里有小鱼干你要不要吃?”
白鹤和白桃对视一眼,她们怎么就没想到这一招!
不多时罗汉床底下发出声音,白桃跪在地上朝着里面看,用商量的语气说:“豆包,把线团还给姐姐……”
徐妈妈见到这一幕,老脸有些窘迫,这……也太没有形象了。
顾瑾初看着白桃这副样子笑得眉眼微弯,把小鱼干递给她,声音中带着笑意:“用这个逗它出来,小东西贼着呢。”
白芷听到哗啦啦的摩擦音觉得不对劲,也趴在了地上往里面看,随即抬头对顾瑾初说:“夫人,那个赤金手镯在下面。”
豆包正用力往外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