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见过孙继业了?可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吗?”贤王将目光从远处收回,慢慢移到陆锦歌身上,轻声问道。
陆锦歌迎着贤王的视线,点了点头道:“回王爷,臣妇确实已经见过孙大人了。
从表面上来看,他的身体似乎并无大恙,但经过一番交谈之后,臣妇觉得他的记忆方面可能出现了一些状况。”说到此处,陆锦歌略微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贤王见状,追问道:“到底如何?但说无妨。”
陆锦歌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孙大人竟然说我们要成亲了,还说要带我去买首饰,这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说完,她不禁轻轻皱起眉头,脸上露出尴尬之色。
贤王听后,脸色变得阴沉起来,痛心疾首地说道:“是啊,本王也曾试探过他,提及赵泽铭时,他也是一脸茫然,只是不断地摇头。想那赵泽铭可是他的亲外甥啊,如今外甥都快要被歹人害死了,他却如此这般,真真是让人心寒呐!”
陆锦歌思索片刻,小心翼翼地提议道:“依臣妇之见,孙大人此番失忆或许并非偶然,说不定是体内残留的毒素尚未完全清除所致。王爷您是否考虑亲自前去解救一下......”话未说完,她便止住了话语,因为她不确定自己的这个建议是否妥当。
贤王沉默片刻,然后抬起头来,看向远方,语气坚定地说道:“罢了,事已至此,本王若再不有所行动,那些忠臣良将恐怕就要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了。长此以往,这南陵国的江山社稷岂不是要易主改姓了?”
陆锦歌望着贤王略显疲惫的面容,心中涌起一丝敬佩和怜惜之情。
随轻声说道:“王爷一心为国为民,着实辛苦了。您既要处理朝中诸多事务,又要为这些事情四处奔波劳累,臣妇深感佩服。”言罢,她轻轻地闭上了双眼,仿佛不愿看到贤王过度操劳的模样。
贤王一共有十七位兄弟,他们之间为了争夺那至高无上的皇位,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惨不忍睹的生死较量。
在这场残酷的斗争中,兄弟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最终几乎全部殒命,只剩下尚未成年的幺弟。而其中,三王爷赵免凭借着过人的智谋与手段,成功登上了梦寐以求的皇帝宝座。
新帝登基后,并没有将仅剩的那位尚未成年的幺弟斩草除根,反而展现出了难得的仁慈之心。
他将这位小兄弟赵逸册封为贤王,并给予无微不至的关怀与呵护,看着他逐渐成长。
由于这份特殊的关爱,贤王对皇兄也是忠心耿耿。
随着时间的推移,成年后的贤王成为了皇帝手中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