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说的没错,她就是出去卖,也好过和他在一起。
丁月曦看到他状态不对,询问道:“你还好吗?你要骂就骂我吧。是我该死,我已经骂过自己无数遍了。”
许一凡有些难以接受,只道:“没有,该死的是我。”
他保持着基本的礼貌:“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回去的路上,许一凡有点恍惚。他懂了什么,又好像没懂。
难怪那天女人的反应那么强烈。
难怪她说血淋淋的伤口是拜他所赐。
他真行。
只是现在又该怎么办呢?事情已经好像到了一个死局。
他已经消耗完了自己在某人心里那一点点好感。现在,她不恨自己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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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周五,又到了大家聚餐的时间。大家都在起哄周言升职之后就没有请大家吃饭。
周言只好充当了冤大头。
这次程方树也在。
她和他有一阵没联系了,本来以为还会有点尴尬,没想到程方树大大方方的,没有一点尴尬。
酒过三巡,有人问程方树:“你后来怎么又能和许一凡和平相处了?他都搅黄了你的升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