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凡余光瞟到了她,没有多说,进了衣橱。
不多一会,他已经换了一身运动服出来了,阳光中带着一点闲散。
他又看了一眼某人,闭着眼睛睫毛还在抖。知道她在装睡,也不拆穿她,出门而去。
*
许一凡走后,周言起床了,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然后顶着混沌的脑子,颤颤巍巍走到厨房。
有人问她早饭吃什么,她意识到自己除了床伴,应该有些额外的义务。
倒也正常。
只是她的厨艺不怎么样,也不知道这位挑剔的大少爷平时吃什么。
她打开冰箱,看到了不少东西,塞了半个冰箱,冷冻柜里也是满的。但是她认识的很有限。
她在能力范围内,热了麦片牛奶,又研究了一下许一凡家里的电器,最后煎了两蛋,加了两片生菜和熏肉。
嗯,一个简易三明治,是她平时的水准。
她忙活好,躺在沙发上,开始发呆。
这下真把自己搭进去了。她觉得自己也应该吸取一下四年前的教训——不要在公共场合和许一凡有过多接触,也不要去触犯他的红颜知己们。
这样应该安全了。
相信这也是他想要的。
刚刚在浴室,她看到了几瓶女士护肤品,防过敏的,可能是之前有人过夜留下的。倒是也不意外。在纽约,三十岁’单身’男士有一两个女伴再平常不过。
何况他之前也不是禁欲那一类。
她可能特别一点,也不是多特别,只是特别“难搞”一点,才让许一凡用了一点手段。
等他兴致过了,报复够了也就解脱了。
昨晚迷迷糊糊的,她听到了他的回复,同意一年为期。
她正想着,许一凡回来了。他想着某人可能还没醒,没按门铃,径直开门进来了。
一进门,他就看到了周言已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