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经病了才会冻死自己让男人心疼!
还有,这跟纪遇深什么关系?她主动投怀送抱分明是为了自己啊!
她想治好眼睛,想跟宁宁团聚,还想摆脱他重获自由。
女人歪着脑袋,跪坐在窗前,似乎被气笑了,“你看不出来,我在讨好你吗?”
讨好?
霍缙川目光从她胸前移开,单腿跪在床上,提起她的腰,俯身捏住她的下颌,以致郑媗身体被迫折成一个惊人的弧度。
男人语气邪肆地反问,“献身啊?”
郑媗微微蹙眉。
怎么一个意思的话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就总带着一股流氓气息?
下流又不堪入耳,低俗!
不说话不反驳,就算是默认了,这也无疑激起了霍缙川的熊熊妒火。
这段时间他对她那么好也没见她感激涕零地要献身,倒是从前的那些不好反复被她拿出来鞭笞问责。
怎么碰见纪遇深就这么舍得下本?
自己给自己灌了一桶醋的男人气极,低头狠狠咬下去,入口是香腻的绵软。
“唔!”
郑媗吃痛地打他,这下是什么旖旎心思都散了,“你是疯狗吗?怎么乱咬人!”
她真是脑子抽风了,才会上赶着受罪!
疼死她了!
女性胸部本来就比较敏感,她又天生痛阈比旁人低些,疼的她眼泪直接出来了。
“滚!松口啊!”
爱咋咋地,她不伺候了!
霍缙川这回下了狠心,只见那一片雪白颤颤巍巍,上面的齿痕格外显眼,缓缓往外渗着血,看着触目惊心!
他刚一松口,女人就捂住了胸口。
那张雪白的小脸可怜极了。
琥珀色的琉璃眸子跟水洗似的,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像是断了线的珍珠。
“哭什么,弄的跟我又强奸你似的!”
“是你自己不守约定跟野男人跑了,还求我放过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我没脸,我都没发火,你还搁这儿委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