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晔他,愿意为自己放弃皇子尊贵的身份地位,愿意放弃大鑫国数以千万计的百姓性命,抛下一切同自己私奔吗?
这无疑是一条充满鲜血和死寂,荆棘和未知的死路。
李安棋一杯接着一杯,头逐渐变得昏沉。
直到左斯年一只手握住她举杯的手腕,才将她的思绪拉回现实。
“你怎么了?”左斯年目光担忧。
李安棋迷离的双眼望向左斯年,呆滞半晌,朝他摇了摇头,缓缓放下酒杯。
“你既与郝歌是同门师兄弟,那你一定了解他。”李安棋问左斯年,“你知道,怎样才能让郝歌踏足骁王府吗?”
左斯年脸色猛地一滞,逐渐变得严肃认真起来。
“你为何忽然问起这个?”
“……”
李安棋思索片刻。
“上次本宫邀郝歌来骁王府做客,他说改日有空便来。但本宫等了一两个月,却不见他有什么动静,本宫害怕,是不是哪里得罪了他。”
“应该不是,他很认可你。”
左斯年低下头,缓缓开口。
“……郝太傅在朝中位高权重,许多势力都想拉拢,郝歌备受皇上青睐,也不例外。这父子两虽为两个极端,一个雨露均沾,一个洁身自好,却始终表明着郝府中立的态度。”
许多势力?
那骁王是哪股势力?
靖国府的湮灭,正是党争下的牺牲品。
她虽无心权谋,却躲不过权谋操控带来的结局。
难道……骁王请求皇上赐婚强娶自己,也与权谋党争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