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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谢帮主这么了解我,应该知道我想要做的事,就绝不会有放弃的可能。”
谢知咎握了握拳头,过了好半晌才说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阿莱淡然一笑:“别那么紧张,我就是有些事情想要弄清楚而已。他堂堂一个王爷,我能对他做什么呀?”
谢知咎轻敲着桌面,一下一下,在这安静的禅室中显得格外突出。
过了好半天,他才开了口:“好吧,就算我不告诉你,你也能查得出来。不过丑话说前头,你想做什么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这事与我丐帮毫无关系。”
阿莱大笑出声,像是在笑谢知咎的过于紧张:“哈哈···放心好啦,牵连不到你们丐帮。”
谢知咎微微蹙眉,叹了口气:“唉······县衙,闲王现在就住在城内的县衙中。”
阿莱端起茶杯举到谢知咎面前:“以茶代酒,阿莱谢过谢哥哥了。”
谢知咎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奈举起茶杯与阿莱碰了一下。
“呵呵···想听你这丫头喊声哥哥代价可太大了,真希望今后你还是叫谢帮主的好。”
谢知咎仰头一口饮尽,将茶杯放回桌上,又将目光看向了红豆。
猛地,一个大胆的念头在谢知咎脑中炸响。
他随手指了指红豆,似是关心的说道:
“阿莱呀,你那朋友还是太过扎眼了些,如果你信得过我,就将他暂时放在我这休养可好?”
阿莱噗呲一笑,轻抚着趴在一旁已经睡过去的红豆,饶有意味的说道:
“谢哥哥可别多想了,他可不值五万两黄金。”
谢知咎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
阿莱猜的没错,谢知咎还真就认为那个缠满纱布的人,就是当今太子凤越。
从阿莱打听皇家猎场开始,谢知咎就觉得有异。
一向对官场之事毫无兴趣的人,为什么会突然转变想法。
加上后来阿莱打听闲王的住址,还有这个受伤的男子。
不得不让谢知咎往最近失踪的太子身上想。
他是不想得罪阿莱没错。
可如果五万两黄金就摆在自己眼前的话,又有谁能真的无动于衷呢?
那可是五万两黄金啊,那是什么概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