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爷子摆了摆手道:
“无事。”
守卫见状,抱拳转身要回,却被程老爷子拦住道:
“今日府上家眷是否外出?皆已归府否?”
守卫闻言,恭敬答曰:
“禀老爷,您前几日吩咐后,夫人近几日都未出府。”
程老爷子听后点了点头,不过那守卫又道:
“只是今日午时,府中侧室曾出门而去,至今尚未归还。”
程老爷子闻言,眉头微蹙,沉吟片刻后问道:
“可知她前往何处?”
“守卫答曰:
“据闻侧室言及,欲往城东访友,但具体去向小人未能详知。”
程老爷子点头示意,心中虽有几分忧虑,仍保持镇定,吩咐道:
“尔等继续留意,若其归来,即刻来报。”
守卫应声领命,小跑着向前门而去。
程老爷子等待他侧室回家,这一等就是四日。
直到第四日晚间,守卫才慌忙禀告,侧室归来。
程老爷子急忙迎接。
这侧室年轻貌美,功夫又好,最受他欢心,是赵司龄所送。
程老爷子将侧室接到厅堂,见其黯然无恙,心中稍安,但仍不免紧张,握着握着其手,关切询问:
“汝何故迟归?吾心甚忧。”
侧室呆滞了片刻,见老爷如此挂念,不禁露出一丝羞涩笑容,轻声答曰:
“启禀老爷,今日出门偶遇赵公子,故而耽搁了时辰。”
“赵公子言及一妙法,欲传授于妾身,使妾更能得老爷欢心。”
“今日?”程老爷子听得心中一沉,但面上不形于色,关切问道:
“所言何法?可有不妥之处?”
侧室羞涩道:
“赵公子所授,乃是一种心法,让妾身飘飘欲仙。”
程老爷子听罢,眉头一皱:
“心法?”
侧室点了点头,露出一丝迷茫之色:
“但是妾身又记不起这法子如何使用,只是迷迷糊糊,如在云端。”
程老爷子听得更加担忧,突然问道:
“汝方才所说今日二字,是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