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杀死康裕的呢?这很简单,你是通过小宫女福雅,将那毒素转到康裕身上,将他毒杀的。”
那人群当中的老嬷嬷同老太监,一并上前。
“康大人当时寻到的线人,便是宫中的一名小宫女福雅。”
“老夫同康大人虽然同朝为官,但是并无私交,更是没有过节,好生生的为何要毒死他?”
“死人身上的毒还能转到活人身上,这不是太离谱了么?”
对付姜太师,她半分不敢松懈。
顾甚微半分不慌,“那是因为康大人那时候正在调查姜太师你在苏州长洲县私开粮仓之事。有康大人手札为证,上头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姜伯余位极人臣,根本就没有必要杀死同他晋升毫不相干的皇城使。
姜伯余看着被师爷递呈上去粉色小册子,呼吸一滞。
“顾大人你自己便是皇城司的亲事官,自是可以去查上一查,康裕孤寡一生,一直都住在皇城司中,而老夫连皇城司的大门都没有踏进去过一回,又岂能杀他?”
姜太师这话,引得他的门生频频点头。
门口的人不由得骚动起来。
他目光幽深的看着顾甚微,心中开始七上八下起来,明明在今日早朝的时候,顾甚微同韩时宴都不知晓这些事情的,不然的话,他们今早发难之时,便毫不客气直接将证物取出来了。
顾甚微并没有回答他们的话,却是对着那开封府尹王一和说道,“下官想请单太医。”
“在康裕的墓穴当中,我们还发现了一坛骨灰。其中骨头并未彻底烧尽。老夫取残骨验看,那死者福雅同康裕身中同一种毒素。”
姜太师认真的听着,却是不在意地笑了笑,“就算那康裕同福雅都是中了同一种毒而亡,那也并不能证明我就是凶手,万一那二人是想要殉情一同服下毒药呢?”
“顾大人,说话办事要讲究证据。”
顾甚微点了点头,“当然有证据,我顾甚微自身便是那个关键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