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走了十多分钟,就来到了一个类似于地下室的地方。
叶向前快走两步走到前面,敲了敲门,“开门,回来了。”
话落,只听得那厚重的大门发出 “吱呀” 一声响,缓缓被推开。
一个身上血迹斑斑的男子出现在众人眼前。 “怎么这么长时间,人带来了嘛?我这要开始了。 ”
男人四下张望了一眼,不过除了秦淮茹一个女人,还真没看到其他人,感觉应该就是她了。
叶向前很是戏谑的看了一眼秦淮茹道:“哝,这不是就是了嘛,我们的中校大人。”
话落,表情一下阴森起来:‘就交给你们了,我不论过程,只要结果。’
“你们这里是什么地方,难道还想对我动用一些私刑嘛?看来在某些人眼里,国法已经不看在眼里了。”
秦淮茹一看这个地方,虽然自己还没有走进去,可那屋里的味道已经钻入了她的鼻腔。
一股非常难闻的血腥味直冲鼻子,很是不舒服,而且隐约还能听到一点点呻吟的声音。
“哼,你这个贱人,不要以为是个中校就了不起。在这里,什么等级的人没来过。
你以为你是谁了,少废话,把她给我带进去。”
叶向前此刻准备破釜沉舟,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必须要得到个理想的结果,不然自己也就等于废了。
秦淮茹一看事不可为,为了自己的目的,只能被几个人连推带搡的弄了进去。
刚一进这个房子,就感觉到了一股阴森森的气息扑面而来。而且那种恶心的血腥味又传了过来。
她下意识的一个转头,可就是这个转头,她居然看到墙角处,有一个女人重伤的躺在一个角落里。
上衣已经成了布条挂在身上,下身只穿了一条单薄的裤子。 脸部已经看不出容貌,而上身遍布伤痕。
鞭打的,烙铁的,甚至还有匕首划伤的。 就连裤子也没好到哪里去,鞭伤几乎遍布全身,嘴角此刻也再往外流着血液。
最惨的就是她的指甲,居然一个都没有了。双手血淋淋的耷拉在一旁。
看他气若游丝的样子,应该活不了多久了,这夜都够呛能坚持住了。 “她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遭受这么重的刑罚?”
秦淮茹是真的很好奇,这个人到底犯了什么罪,居然不是关押,而是用刑。
那个一身血腥味的男人很是戏谑的看着秦淮茹,“怎么,同情他啊! 哦对了,你们应该是认识的,她也是个翻译官呢。”
秦淮茹一听居然是同行,震惊的一个转头,“她做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男人不屑的看了秦淮茹一眼,“呦呵,还关心别人呢,你自己都一身骚了,还关心人家洗没洗澡呢”
这话可把秦淮茹给气到了,“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是干什么的?如果是公安,不会这么粗俗。
如果是军人,更不可能有你这样的,你到底干什么的?”
“哈哈哈··哈哈,哎呀,你简直笑死我了。还公安,还军人,老子告诉你,老子啥也不,就是个屠夫。
我的工作就是专门折磨人的,怎么样,一会儿你就会品尝到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儿了。”男人咧着嘴,用那恐怖的眼神瞪着秦淮茹道。
秦淮茹想的过于简单了,她一直以为就是像上次在上海的公安局一样,就是关起来审讯之类的。
没想到居然到了这里,这是想让自己被屈打成招嘛! 自己怎么可能受这个苦,又凭什么受这个苦呢。
想到这里,她愤怒的看着这个男人,“既然你什么都不是,那我也不介意动动你了。”
男人一听秦淮茹的话,感觉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哈,你,还要动我。那个女人知道不。
人家是会功夫的,不照样被我弄成这个样子。你以为你是谁啊?”
话落,他回手就拿起了铁钩子,对着秦淮茹的锁骨就勾了过来。
秦淮茹没想到他能直接就动手,匆忙之间向后撤了一步,可衣服的前领子却被勾子勾住了。
男人一个借力,就把秦淮茹给勾到了自己的近前,正要有下一步的动作, 就感觉到了脑仁儿突然的爆疼。
他赶忙扔掉钩子,双手抱着脑袋就开始哀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