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铭御不由来了些兴趣，“什么事情啊？”

“我记得赵太医之前是你们太医院的吧。”

姜铭御点头，“是的，他怎么了？”

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后来他因为心术不正，被逐出药宗了。”

“人倒是个很有医学天赋的人，这都是经过长老们一致认可的。”

心术正不正，不用说，莫楚楚也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可以控制人心神之类的药物？”

姜铭御眯了眯眼，思索着，“控制心神？”

“你之前用的那个催眠术，不就是吗？”

“不是催眠。”莫楚楚十分肯定地说。

秋水那个样子并不像是被催眠了。

就是因为不是催眠，而且姜铭御又是药宗的，想着他应该多少会有些了解。

所以她才会向姜铭御打听的，或许能得到什么线索。

姜铭御想了想，认真回答，“楚楚，我们这个时代的药物是很难达到控制心神的效果。”

“药宗里有很多书籍记载了相关的知识，但是从来没有哪本书上说过可以通过某种药物来控制心神的。”

莫楚楚手指在桌面上轻点着，“如果不是药物的话？那你还能想到什么吗？”

姜铭御摩挲着下巴，“这个嘛...你让我想想。”

“我记得我之前似乎在哪里听说过。”

说着，姜铭御突然想到什么。

莫楚楚似乎也想到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

难道是....？

“蛊？”

这一点莫楚楚也想到了，不过在现实生活中她没有接触过这种用蛊的人，所以她对这方面并不了解。

“楚楚，我想起来了，我在药宗的时候，确实有听说过一些关于蛊术方面的东西，但也仅仅只是听说过而已，我对这些并不了解。”

“因为蛊术这个东西，大多都是用来害人的，在我们药宗其实是被明令禁止学习的。”

莫楚楚明了地点点头，“如果是蛊的话，那就解释得清楚了。”

怪不得当时她给秋水把脉查不出什么异象。

姜铭御被莫楚楚莫名其妙的话，说的有些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