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真笨,仙界谁人不知,云月宫的宫主早先就放出话过,除非她愿意,否则没人能再进这云月宫。”
“再者,爹爹你可有见过什么劳什子弟子在此?”
…………
玉炉生着蜿蜒柔转的烟来,溢满了满殿,后庭的水榭遥遥而立,一阵又一阵的仙风将珠翠的香吹了进来,吹走了殿中人的热意,云浅此时睡着正香,却蓦然感觉有一道忽略不掉的视线在盯着她看。
警觉的习惯让她下一瞬就睁开了眼来,眉头微蹙,不用思索便知来者何人。
这视线实在……太热切,热切又带着些黏腻。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云浅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当即露出不满的神色转过了身去,看向站在她床侧的凌霁。
压着的好看眉眼似乎在闹脾气,问他来干什么。
“你做什么?”
“只是想看看你,不想扰了师父的清梦,是徒儿的不是。”
这下倒是换云浅讶然了,凌霁他吃什么药了?这些日子来何曾这样好颜色地跟她讲过话,还称呼上徒儿来了。
心里是这样想着,可面上却是更为蛮横了起来。
她悠悠撑起身子来,骄矜的眉毛微微地挑着,看的凌霁好想放任自己揽住心上人的身躯,紧紧地将她压在怀里,紧紧地,再也不分开,就让她这样,一百年,两百年,一千年,两千年,长长久久地对他肆无忌惮地耍着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