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毫无情绪的两个人让红黎的勇气再次受到打击，小姐啊，红黎今日可真的是拼了。

“殿下，你知道的，我们家小姐是被宠着长大的，这种宠爱并不仅仅是丞相大人和夫人对小姐的喜爱，更有展公子在其中护着，小姐虽然有嫡长兄和庶弟，但是他们俩个对小姐并不怎么喜欢，所以展公子对于小姐来说，就是一个兄长，他填补了小姐对于哥哥的情感空缺。”

“展怀羽是她的表哥，我知道。”这丫鬟倒是个机灵的，这样为欢儿说话，还是称小姐更合适，若总是称娘娘，倒像是故意来劝和的样子。

“我知道殿下一定调查过展公子，所以才那么在意他在小姐心里的地位。”

“是。”这个没什么不能承认的，“展怀羽，云远山庄的少庄主，也是欢儿的表哥，青梅竹马。”

还以为殿下查的多详细呢，就这样啊？算了算了，还是转移话题吧。

“殿下，生辰宴那晚您离开后，小姐哭了很久。”

额？不是在说展怀羽么？这么突然的转话题啊。

不过，“为什么？”问完秦啸尘就想起自己说的那些话，不由得暗悔，当时真的脑子坏了，居然能那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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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不知道原因么？”红黎真的是豁出去了，“小姐自从嫁入太子府后就一直小心翼翼的，她总怕自己做错什么惹您不开心，新婚的那段时间，她摸不准您的脾气，总是提心吊胆的。”

“您知道小姐第一次露出真心的笑是什么时候吗？”红黎看着秦啸尘还算可以的脸色，继续发力“我记得那是小姐嫁入府后的第一个冬天，第一场雪，殿下那天一大早的就偷偷在院里给小姐堆了一个雪人，小姐开门看到那个有着猪鼻子的雪人，笑了。”

秦啸尘当时就站在雪人身后，那样的明丽笑颜就直直的映入眼帘，自从她嫁入府中，第一次看到她笑的这样开心！

“那样开心的小姐，是我第一次看到。”红黎看着明显陷入回忆的太子，继续发功“虽然小姐没有明说，但是我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