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荷觉得他的脑袋越来越疼,他连忙捂着脑袋逃出了屋子,他的脚步急匆匆的,似乎在害怕着什么,他不敢看地上昏倒的女子,他只是冲出门外,大声喊道:“有人吗?有人吗?”
他似是如一只受惊的鸟儿一般在木屋门口乱窜。
突然,一颗小石子击中了和尚的眉心,这一下似乎终于把沉浸在恐慌中的和尚拉回了现实。他;感觉被敲了这一下之后,脑内的疼痛和急欲作呕的感觉消停了些,他抬看向小石子飞来的地方。
一个面容沉静的女子和一个正抛着石子的英俊青年正站在屋顶之上,他们的身影并肩而立,显得是那样的般配,仿佛他们天生就该站在一起。
司徒登科无聊的抛着手中的石子笑着看向眼前的和尚道:“看您这样子,苦河大师您不会晕血吧?”
一旁的洪绯火瞪了一眼不正经的司徒登科,纵身一跃,跳下了屋顶。
她关切的望向眼前的苦河大师道:“大师没事吧?”
苦荷用衣袖捂着鼻子,尽量让血腥味不要进入他的鼻腔内,他勉强的挥挥手道:“绯火姑娘还是赶紧进去,帮那位施主包扎伤口,清理一下血迹。”
洪绯火点点头,绿袍微扬,便走进了木屋。
屋顶上的司徒登科也轻轻一跃,从屋顶飞跃到苦荷大师身旁,拍了拍还趴在一旁还干呕不止的苦荷大师道:“苦荷大师,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晕血之人,真是稀奇。”
苦荷边干呕着边反驳道:“司徒施主,福祸无门,为人自照。你可别取笑我了,您还是赶紧去关心关心你父亲吧。”
本还没心没肺的司徒登科似是被人扼住了喉咙,脸上的笑意有了一瞬间的僵硬,他似乎在回避着什么,转过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