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的是我叔叔啊,哎呀,他早就被贬为庶人了。”
就在二人交谈之时,突然他们听到不远处传来锁链拖动的声音。
两人停下谈话,抬眼望去,只见不知何时,一名狱卒拿着一大串叮当作响的钥匙走到了司徒登科的牢房前。
“你是司徒登科吧?”,狱卒开口说道,声音略显沙哑。
他熟练地将钥匙插入锁孔,只听咔嚓一声,沉重的铁门缓缓打开。
“出来吧,有大人要见你问话。”
司徒登科心中一紧,但还是稳住脚步,缓缓走出牢房。
那狱卒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是简单地指了指前方,示意司徒登科跟上。
司徒登科转过身,目光扫向了仍然坐在原地的同伴——那个看起来有些懒散,正悠闲地喝着白玉酿的方国舅。
司徒登科朝着那人微微行了一礼,虽然没有言语。
随后,他跟随狱卒离开了牢房,留下那个懒洋洋的身影独自一人留在原地,继续品味着手中的美酒,似乎对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不以为意。
随着牢房大门重新关闭,走廊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寂静。
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回声,以及方国舅懒洋洋的声音:“看来这小子是真的不用回来了。”
就在这时,黑暗中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冷笑声:“你还是关心一下自己吧。”
“呸!”
方国舅回应道,“崔老鬼,你还好意思说我?你的罪可比我重多了。”
说罢,牢房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外面偶尔传来的风声与铁链的碰撞声打破了这份沉寂。
自始至终,司徒登科都并未注意到这间牢房中到底关着的是谁,因为那人始终没有出声,就如同那个牢房里什么都没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