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紧了。”岁岁生硬地说。
“好。”白泽把她的手又握得更紧了一些,紧随在她身后,嘴角抿着笑,“我帮夫人抓鱼可好?”
“要抓最大的。可不能输给阿晏。”
“定然。”
岁岁终究心软,又回过身抱住他,“你大伤刚愈合,莫要再无谓地消耗灵力。”
“都听夫人的。”
“抓紧我,别被浪潮冲走了。”岁岁又交代。
白泽揽住她的腰,两人如两尾交缠在一起的鱼,以极快的速度穿梭于蔚蓝的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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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到清水镇时,阿晏与蓁蓁已在碧水河畔等待多时。
见岁岁与白泽破水而出,又踏着湍急的河流信步而来,阿晏懒洋洋地走过来,揶揄道,“我以为你们今晚都到不了了。”
“哥哥这说的什么话。”岁岁皱皱鼻,说,“说好抓鱼的,哥哥的鱼呢?”
“你的呢?”阿晏问。
白泽展手,一条硕大的独眼鱼被甩到岸上,剧烈地拱起身子,扑腾着自己长满硬刺的尾巴。
阿晏抬眉看了眼那条还在扑棱的鱼,手中变幻出一条仅巴掌大小的银鳞小鱼。小鱼被丢到地上,瞬间变成一条体型约成年男子般大小的鱼怪。
两条鱼摆在一起,阿晏的鱼明显要大一些。
“你耍赖,你有人帮忙!”岁岁一眼就瞧见鱼的腹部除了一道长条形的伤口,还有几个类似箭眼的伤。
阿晏挑眉而笑,“你不也有人帮忙。”
岁岁绞尽脑汁想寻个耍赖的法子,阿晏的声音已幽幽地响起,“别想耍赖。”
岁岁自觉理亏,只得认输。白泽上前一步,握住岁岁的手轻轻捏了一下,好似在安抚她。
白泽笑说,“无论输赢,这酒理应是由我们去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