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呢喃盘旋,随着每个房间的灯挨个熄灭,还不算太热的太阳慢慢升空,昼夜在无声的时间里慢慢更替。
越野车驾驶在锡崖沟公路上,坐在后座的鹭卓一边往车窗外看,一边问道:“这个公路用了多少年挖出来的?”
余禾听到鹭卓的问题,稍微思索了一下,回答道:“应该是三十多年,是他们自己一点点挖出来的。”
王一珩扯着嗓子惊呼:“贴脸了都要!”
正在专注开车的何浩楠开玩笑道:“一会儿来个漂移,把王一珩甩下去。”
车辆停在锡崖沟村后,蒋敦豪代表十个勤天去跟村书记握手,书记带着十二人走到观景平台时,伸出手指着远处的瀑布。
鹭卓背着手,装作一副深沉的样子:“我只能感叹一句: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余禾跟着附和:“啼鸟从篁传木杪,瀑泉碎玉激岩阿。”
卓沅笑着调侃道:“知道你俩会的多,这个地方就别卷了。”
村书记指着对面峡谷的顶端:“下午就带你们去那个玉米地。”
站在一旁的陆虎指着对面,对其他十一个人冷不丁道:“这活儿不就来了吗?活儿在对面。”
“为了让你们更好地感受到农村生活,今天我请你们去我老家吃饭。”跟着书记往村子里走,少年们看着石头堆成的房子感叹着时间的流逝。
吃午餐的过程中,少年们又具体了解了锡崖沟与挂壁公路的故事。午饭后,十二人一人一只镰刀、一双手套、一个黄色蛇皮袋向着悬崖边的玉米地出发。
在一声声叮嘱中,到达收割地。余禾小心翼翼的探头往下看,下面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哇塞,这摔一下——”
蒋敦豪冷幽默的接道:“可以升天了。”
正式收割玉米时,有了农活经验的少年们显得格外利索,蒋敦豪提着袋子到处装玉米,卓沅笑着说:“我想到挖笋的时候,敦敦也是负责收集的。”
在战歌合唱中伴随着稀稀落落的问好声,玉米地很快就收割过半。鹭卓指着悬崖边的‘天然舞台’:“看那!锡崖沟打歌舞台!!”
王一珩戴着现编的草帽、拎着镰刀跑上去:“兄弟们——我给大家带来一首闯码头!!!”在哥哥姐姐们的配合声中,他扯着嗓子喊:“我们一起闯码头啊!马上和你要分手……”
“咩~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