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着头,让他看自己的面唇。
的确,不像做了什么的模样。
但石原卿并不觉得有多欢喜。
他酸的要命,眼眶红红的望着她,“你就这么纵容他?”
“!!我纵容他!?”谢安宁瞪大眼,“此话从何说起!”
“我知道你并非自愿,但他非要占着是你“前夫婿”的身份对你毫无分寸,怎么办?”
说‘前夫婿’三个字时,他眼神冰冷,显然对昨夜之事气的不轻。
于是,谢安宁顺毛道:“你说怎么办?”
“案子明日开审,这两日在大理寺这就算了,等回了家,安全布防问题都交由我打理,还有府里的侍卫,府兵,全部交给我调教,”
石原卿道:“跟现在一样,我要同你住一个院子,同吃同住。”
“……”谢安宁默了默,看着他,道:“是不是还要同睡?”
“可以吗?”石原卿面露希冀之色:“只要姐姐点头,只要姐姐愿意,我自没有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