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午膳后,沈淑怡利用手上的管家之权,找了个借口,将沈清梨院子里的丫鬟婆子全部都借走了。
沈淑怡派了贴身丫鬟秀云前来请沈清梨。
沈清梨一身高贵的红色流彩暗花云锦裙,还搭配了一整套的赤金红宝石头面,秀云眼睛都挪不开了。
沈淑怡远远看着沈清梨走来,神色莫名。
她是寡妇,穿衣受限。
今天也是穿的一身青色素衣,她每次自怨自怜,沈清梨知道后便再也不穿太艳的免得她伤心。
今天竟然穿的如此张扬,而且那气色也明显好转了。
昨日更是刺伤了明泽,还敢要五万两赔偿和舒痕膏。
舒痕膏真是个好东西,短短一夜,沈清梨脖子上的青紫已经消失不见。
这样的好东西,她得拿回来。
对于沈清梨这一两日的变化,沈淑怡归咎于是小人得志。
不就是二叔前几天刚被升了吏部侍郎,沈清梨就一改往日的低调,尾巴翘上天了。
不过今天这事之后,沈清梨,也就是任她打压的丧家之犬。
二叔再优秀,也就是他们大房的奴才而已。
沈淑怡心中千思百转,面上亲亲热热,两人在花园深处的池塘赏荷,周围已经看不到下人了。
沈淑怡拉着沈清梨坐到凉亭处,便借口口渴,要给两人倒茶。
沈清梨歉疚的拦住了她:
“大嫂昨日为我费心操劳,今日岂能让大嫂为我倒茶,还是让我来吧。”
沈淑怡迟疑了一瞬,便立马答应了,反正做手脚的是茶盏,就是让沈清梨倒茶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