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不会因此,就讨厌自己?
越这般想,司徒允儿就越紧张,浑身僵硬,脸上的血色都褪了一半,声音都变得低沉卑微起来:
“我真的没有想食言,是父皇给我的,当时根本就没办法拒绝。
楚悠,你……”
“我信你。”
楚悠轻柔地缓声道,俯身到他薄而白皙的耳朵旁低语:
“父皇也是好心,我哪里会责怪他。
何况,今晚本就是我们洞房花烛,原本暂时不能与你真正圆房,我还蛮遗憾的。
得亏方才看了册子,给了我弥补遗憾的法子。”
“什、什么?”
司徒允儿怎么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听不懂楚悠的话?
什么弥补?
怎么弥补?
什么法子?
难不成,她是又想与自己的神识……
念及此,司徒允儿方才褪下的血色,一下子又涨了回来,甚至比先前还更红了。
就像是,被放在锅里红烧的鱼?
秀色可餐!
虽然觉得这个比喻不是很恰当,但不影响楚悠挑逗他的心思。
她自他身后,缓缓拥住他,轻吻住他的耳垂,吐气如兰:
“听说,鲛人族……很敏感?”
“唔!”
司徒允儿浑身绷得笔直,激荡得不行。
他的声音都染上了哭腔:
“不要……”
下一瞬,二人盖着的被子却被猛然掀开。
竟是司徒允儿受不住楚悠的挑逗,原本幻化成的双腿,竟变回了鲛人族的鱼尾。
看着那足有十几米长的七色鱼尾,楚悠额角跳了跳,无奈看他。
后者却因自己的失态,眼眶彻底红了:
“对、对不起……我没控制住……”
“嘘!”
楚悠用手指轻轻抵制司徒允儿粉红的唇,笑靥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