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您说了,我是来找您谈谈的,看来您并不在意我之前说了什么。”
“不,我记得,所以,你想要知道什么。”
信息交换的前提是给出一些筹码,雏鹤清楚,她同时也清楚和鬼谈判有多危险,所以言辞上的交谈更多只是为了吸引注意力,她注视着凛光,目光未有半分偏颇,似乎从没注意到地上躺着的那只苦无。
“我问过您,但您看起来并不想回答我的问题,现在是改变主意了吗?”
“你可以再试试。”
“好吧,那么,那些信是写给谁的?”
直白而坦率的发问,凛光肯定没做过审讯相关的训练,不仅没有过训练,说不定连练习都没有,这样的提问得不到任何有用的结果,但雏鹤并不会告诉他这些,她只是垂下眼,用沉默作为回答。
“如果一方始终保持沉默,我们的话题是没办法继续进行下去的,雏鹤小姐。”
“但我不能告诉你这个问题的答案。”
雏鹤皱起眉,做出为难的模样,这样的反驳换做是任何一个鬼大抵都会暴怒,雏鹤也已经做好准备迎接凛光那无害面具之下的真实内在。
。无事发生。
“您真让我困扰。”
这是男孩的回答,在她几乎像是戏弄的引起他提问而又拒绝回答之后,男孩叹了口气,他看起来困扰,语气也是,但情绪依然平和,比雏鹤之前所见过的任何的鬼都更冷静,他的外表和语气中所表达出的稳定几乎让他看起来不像一只鬼,更不像和上弦有关。
那双眼睛里清晰的字和他所表现出的这一切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反差。
“那我换个别的问题吧。”
凛光的脑袋歪向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