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这婚你绝对离不了。”
温馨在今天上午之后,突然特别笃定这件事。
顾唯一跟傅景丰离不了婚。
想到他们当初恋爱的时候的坚决,他们那么那么坚定的走向彼此,不顾一切的,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冰窟。
傅景丰发烧的时候这么一遍遍的叫着顾唯一的名字,顾唯一又听的那么难过,他们这婚,绝对离不了。
傅景丰反复发烧了三天,才真的清醒了过来。
——
这晚外面下着雪,顾唯一如往常一样继续躺在他的身边,摸过他的额头,确认不似前两天那么烫她便悄悄放松了些。
傅景丰的手机在震动,她放在自己枕边了,去拿起,却看到是周书记,她看了眼傅景丰,还是选择不接。
倒不是她故意拿着,实在是周大小姐事情做的太绝。
而且事发第二天中午周书记就有打电话来,她说过傅景丰在发烧昏迷。
周书记挂了电话后叹了声,看到一道身影从家里出去,立即喊道:“筎冰。”
可是没人回应他,并且很快的那扇门又紧闭。
周茹冰没料到傅景丰会发烧,并且陷入昏迷。
她只是想把自己送给他,她不是犯了天条。
怎么说一个男人跟女人睡觉,男人也没什么损失的。
难道不是?
周茹冰屈辱的厉害,冲到酒店,她不能上楼,顶层的路全被封了。
她站在楼梯口看着那道锁,用力的晃动,“来人,来人。”
杜达听到声音,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
看到是穿了衣服的周茹冰的时候他松了一口气,却只冷漠的俯视着她,问:“周小姐有什么事?”
“我要见傅景丰。”
“我们老板现在身体欠佳不宜见客。”
“那我要见顾唯一。”
“我们少夫人更不会见你了。”
“你告诉她,我是来给她赔罪认错的,她想怎么羞辱我都行,哪怕叫我下跪,我只求她见我一面。”
周茹冰气的发抖,但是话说的明明白白。
“你心里清楚你能站在这儿让我听你说话只因为你的特殊身份,如果没有这层身份……”
“怎样?”
“你现在是不是还活着都不好说。”
杜达冷漠的看着她,声音照旧平淡。
周茹冰听的脸色发白,但是但是她还是骄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