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扎?为什么?”
“难道你还想再生吗?”
傅景丰问她。
“……”
顾唯一一时没说出话来。
可是……
她心里渐渐地有些暖意。
而且……
眼睛里也发烫起来。
很少有男人会主动提出来去结扎的。
他们一般更愿意女人去避孕。
虽然他博爱,但是……
嗯,他今天很有人性。
或者说,他长大了?
她母亲常说男人长大的时间要比女人晚一些。
通常男人过了三十岁才开始变得沉稳,难道真是这样?
“明天再说。”
顾唯一想了想。
晚上人容易说些一时兴起的话。
还是白天再从长计议吧。
“嗯。”
他答应。
后来黑漆漆的房间里,男人低低的声音:“唯一。”
“嗯?”
“爱你。”
只低喃两字,却足以叫她在这个漆黑的深夜里情不自禁的沦陷。
——
早上七点多钟,客房的大床边,一大一小两个人互相看不顺眼。
安安生气的嘟着嘴,双手学着傅景丰平时的样子抱着胳膊,喘气都带着不满。
傅景丰原本放在胳膊上的手放下来,皱着眉头看着他,“你有什么不满?我不是解释过了,我跟自己的老婆睡觉时天经地义。”
“那我跟自己的妈咪睡觉就不是天经地义了。”
“你之前不是自己也说你是小小男子汉?”
“我那时候年少不懂事,我只是一个五岁的小宝宝。”
安安立即仰着下巴认真跟他掰扯。
五岁小宝宝?
傅景丰眉头拧的更紧了。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