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一没料到突然被他壁咚,心肝一颤,脸上表情也有点不自在,但理智尚存,“抱歉,我不是故意喝醉的。”
“当然,以后少跟她们接触,她们不知道心疼你。”
“……”
顾唯一疑惑的看着他。
他说话奇奇怪怪的,给人一种,他很心疼她的错觉。
当然,他有时候是很心疼她。
疼的时候,含在嘴里怕化了。
可是他不疼她的时候,会将她往地上狠狠地摔个粉身碎骨。
“也不是不让你交朋友,只是酒局少跟她们?”
傅景丰怕她以为他想限制她自由,又解释道。
“嗯。”
顾唯一低眉顺目的答应着。
无论如何她记不起昨晚发生了啥,所以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性情大变。
她感觉着自己额前的碎发被轻轻地拂开,这才情不自禁的又抬头看去。
他那深邃的黑眸里,仿佛牵肠挂肚的思念,看得人心里发慌。
顾唯一不自觉的失了神,直到他的手指背面从她的眉眼缓缓地落到她的唇角,她回过神来,立即拿开他的手:“不准往我嘴里放。”
“小作精。”
傅景丰情不自禁的笑了,看着她抱着他的手在她软软的心口,忍不住俯身去吻她。
顾唯一下意识的想躲,稍微仰头避开。
傅景丰也停了下来,只静静地望着她。
顾唯一突然有种再躲下去就真做作的感觉,然后大眼睛直勾勾的望向他。
傅景丰凤眸里夹着笑,还是吻了上去,只轻轻一笑。
秋天嘴干,她擦了点唇膏,是水蜜桃味道的。
乍尝不喜,可因为是在她嘴上,再尝,食髓知味。
顾唯一很快就被亲的要喘不过气来,腿根也有些发软。
傅景丰更很快就将她的两只肩膀握着牢牢地抵在了墙边。
“有没有想起来昨晚后来发生的事?”
傅景丰停下那个吻,抵着她的额头低声询问她。
顾唯一想了想,低声道:“只记得我给白羽非打电话骂他,然后你就去了,再然后……”
“就不记得了?”
“我酒品很差是不是?我要是说了不中听的话你就全当没听到好不好?”
顾唯一突然有点担心他会介怀。
不管怎样,这段婚姻她还是想尽可能的和平。
傅景丰笑着低声:“傻瓜,你还能说什么不中听的话?”
“我没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