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显出些许的不悦,漠然扫视着那些朝她打量过来的目光。
不过那些百姓也仅仅是好奇的朝着客栈这边望,也无人敢靠近过去,只能三三两两谈论着。
两旁的街道此起彼伏的喧闹声不断,客栈门前清出来的场地干干净净,空无一人。
就连平日里总守在客栈门边迎客的那个小二,此时都不见了踪影。
也不知是忙着什么活计连前厅都顾不上。
小二哥这会儿可确实是顾不上门前到底会不会来客人,因为他此时已经自顾不暇。
立在客栈后院马厩边上平时的伶牙俐齿已经不再,早被眼前膀大腰圆的番国壮汉给震慑住。
吓得哆哆嗦嗦,犹豫踟蹰一时间口齿不清。
慌的一批。
“大人,这草料可真的没问题,咱客栈打开门做的是生意,那找客人的麻烦不就是找自己的麻烦?”
话是那么说,也很有道理,但尽管他已经低三下四来来回回解释了好一会儿。
对面气势冲冲的外邦壮汉依然暴躁的像炮竹,操着一口不大流利的中原话狠厉的怒吼。
瞧着是要立马把他脖子给拧下来。
“你们!店!给马匹下药!”
这明显能听出含义的话好似从壮汉胸腔里迸发出来,大手一指旁边的马车,手中的刀都快攥不住。
“是找死!”
听见他这话小二哥都差点给吓哭,什么下药怎么就下药了?
明摆着这是能是客栈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