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晨想要提醒王默，但最后还是没有这么做，现在他应该在领悟法则的状态了，暂时不要打扰，等王默遇到困难或是成功了，自己就知道了。

以他的天赋这些都没必要，他肯定能达到至强层次，甚至无序层次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按照王隐他们的话来说，真正到了无序的只有无距和黑暗本身，如果到达无序，那是真的无敌了。

没关系，只要不是蜕变的境界，都有越级的希望，自己这边绝强以上的人不多，但是极强多，而且他们的绝强战力在这一战也有很多的消耗，不过奇怪的是他们没有派出极强层次，光从地图上看不出具体的实力，只能知道弱和强。

可自己这么多地方走过来，没见到对面有一个极强者，可看来黑暗也有安排，很正常，黑暗本源虽然不在了，但是现在也就是一种平衡的状态，因为无距的意志不显现。

不过光是那剩下的三王和两皇，也绝对不是蠢货，而且他们是效忠黑暗的，而且不能保证人类没有卧底，王默不受黑暗限制，自然也可以看出一个人是否被黑暗侵蚀。

不过王默也做过探查，有问题的人也确定了一部分，至于有没有其他后续，陈晨也不清楚，不过都一样，有没有卧底都没用，这些事是避免不了的，就算过程变了，结果也不会变。

这些事能发生，就说明在掌控之中，也就可以放心去干了，说白了，所有人都相信王默能达到那一步。

......

百年过后，王默出来了，没用，接触到法则痕迹的瞬间痕迹就消失了，直到现在，所有痕迹都消失，他放弃了。

他没有继续尝试，多出去走走或许就能成功，现在先把那些卧底解，卧底肯定有，自己之前通过黑暗找到了一批，之后又通过愿力找到一批。

成为卧底肯定要付出什么，如果接受不了愿力，那就是黑暗，这也不是他胡乱猜测，而经过试验得到的。

这卧底确实是厉害，这些卧底都是一些高层，恰好能了解到高级信息，不过这样也不好，太容易被发现了，很容易让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