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伏在门口的张让还有赵忠两人连忙挪动身体躲避。
“陛下......是.....是段羽......段羽殁了。”张让声音微微颤抖的说道。
刘宏的脚步猛然停顿。
然后一双眼睛也瞬间瞪的老大低头看着跪在身后的张让:“你......你.....”
“你说什么?”
“段羽怎么了?”刘宏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问道。
“回陛下,段羽战死了。”
“消息刚刚传入宫中。”
“现在洛阳城都已经传开了。”
一旁的小黄门左丰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也猛然的抬起头来。
脸上的表情惊愕。
段羽......死了?
“胡说。”刘宏两步来到张让的身旁,然后抓起张让的衣服也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来的力量,将跪在地上的张让直接拎起来了。
“你再说一遍,段羽怎么了?”刘宏红着眼睛问道。
“陛下,段羽......段羽战死了啊。”
张让苦着一张脸看着刘宏。
此时的张让十分能理解刘宏的心情。
段羽可是一棵摇钱树。
一棵大的不能在大的摇钱树。
别说皇帝刘宏。
就是张让也准备靠着段羽再次发家致富呢。
黄巾之乱席卷颍川,将张让积累了多年的财富全都洗劫了一空。
上次段羽在洛阳离开的时候,将南阳一地白纸还有雪盐的售卖给了何进。
当时张让还想着,如果颍川一地的销售能给他。
那用不了几年,他就能重新积累一笔财富。
颍川之地可是天下士族中心。
遍地士人。
在其他地方,白纸和雪盐是奢侈之物。
但是在颍川,能用得起的人不要太多。
张让的打算是等到过些时日再和段羽提一提这个事情。
可谁曾想。
段羽竟然死了。
“陛下,传言说,段羽是在绞杀凉州湟中义从叛逆北宫伯玉的时候遇伏而亡的。”张让将段羽的死因说明。
刘宏愣了片刻之后好不容易这才回过神来。
“凉州可有段羽的家眷,以及官邸送来邸报?”刘宏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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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让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只是洛阳城内盛传。”
没有邸报!
刘宏的双眼于绝望之间爆出一丝希望的光色。
“去,派人立马前去汉阳郡,朕要亲耳听到!”
“去询问段羽的家眷,或者见到段羽的尸体。”
“马上,马上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