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号那天，艾薇拉说完一切后。

诺特开口询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们？对你有什么好处？”

艾薇拉笑了笑：“我当然是懒得管闲事了，但，西奥多是我的手下，我要拉拢他的忠心啊。”

最后一个单词被艾薇拉悠悠拉长，带着说不出的蛊惑。

艾薇拉举起了自己的手腕，上面赫然有着四条闪烁着红光的细线。

诺特这种跟着伏地魔这么多年的巫师自然认得出来那是定下牢不可破誓言的痕迹。

定下誓言后，立誓双方是可以自由控制标志誓言的红色细线显现的。

艾薇拉眨着大大的眼睛，声音甜极了：“您猜，这里面，有属于西奥多的那条吗？”

诺特的脸瞬间煞白，他佝偻着身子，僵硬但毫不生疏地跪在了艾薇拉面前。

诺特：“求你，别让他做危险的事情。”

艾薇拉为难极了，漂亮的黑色眸子像黑葡萄一样亮晶晶的：“可是你看到了，我手里只有这么几个人，不用他——”

“还能用谁啊？”

艾薇拉没有管跪着的诺特，只是绕过他走到了办公桌后。

艾薇拉坐在了诺特的那张皮质椅子上。

她漫不经心地欣赏着手腕上的细线，眼里是毫无感情的平静与掌握一切的自信。

诺特：“你，你可以用我——对！用我，虽然我年纪大了，但我会的黑魔法很多很多，你知道的，我跟随过他——”

“我会的攻击魔咒特别多……”

“我也杀过人，我会比他有用……”

艾薇拉下巴微抬，睥睨着脚边的男人。

她略一挑眉，轻声开口：“我凭什么相信你会为我所用？”

艾薇拉晃了晃手腕上的细线，暗示的明白极了。

诺特也不是个傻的，他立刻开口：“我也可以与你定下牢不可破誓言，你可以放心利用我。”

“我绝不会背叛你。”

艾薇拉轻笑出声：“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

“明天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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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回笼。

诺特知道自己根本躲不掉，他开口询问：“见证人是谁？”

艾薇拉：“别急，快了。”

没过多久，壁炉里传来了动静，只穿着里衣的莱安就那么窜了出来。

艾薇拉：？

艾薇拉：“你袍子呢？”

莱安脸上还用围巾蒙住了半张脸，他微微弯腰凑到艾薇拉耳边小声开口：“那不是怕他看出来我是哪个学院的嘛。”

艾薇拉嘴角抽搐，这傻小子，考虑的过于细致了哈。

艾薇拉转头看向诺特：“人来了，我们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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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特深吸一口气，缓缓出声。

“我立誓，将无条件服从艾薇拉·斯内普的指示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