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有个小年轻伸手揭开了,地上人脸上的口罩。发现是傻柱后,不由自主的喊了出来。
刘光福一听是傻柱,也一股急劲的站了起来。到跟前一看,果然是傻柱,即使脸被打肿了,可依稀也能认出那张老脸。
刘光福也是纳闷了,上回傻柱袭击他,时间好像过去不久,应该不到一个星期。这派出所是怎么做事的,这是想要他命吗。
刘光福正想着呐,这时候派出所的警察也到了。带队来的竟然是派出所的指导员邵明福,这邵指导员跟刘光福可是太熟了。
他是李主任的连襟,俩人的家里还是世交。在轧钢厂里,跟刘光福经常的小聚一下。家里的事也没少麻烦刘光福,谁让刘光福有路子能搞到物资呐。
看到刘光福在场,邵明福也没管这是什么场合,就直接跟刘光福打起招呼来,
“小刘主任,你怎么在这里。哦,你家在这附近是吧。”
刘光福看他那个熟络劲儿,应该是没听报案人说话,就直接带人过来了。
就直接将事都讲了出来,还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自行车。邵明福一看自行车的样子,脸就变色了,嘴里还嘟囔着,
“小刘主任,你这是抱他家孩子下井了吗?这得多大仇啊,这是奔打死你下的手啊。”
他的话带有幸灾乐祸的腔调,这把刘光福鼻子都气歪了。
不过知道他什么性子,刘光福也没有生气。
这邵明福如果不是这张臭嘴,不然转业时,最低也应该是一个分局副局长,结果他可倒好,让人来了个低职高配,他家里也不管他。没办法,他也只好服从分配。
听了他的话,刘光福一脸苦笑的说道,
“我不但跟他没仇,相反,要是论起来,我还对他有恩。”
邵明福一脸奇怪的看向刘光福,说道,
“合着还是升米恩斗米仇啊。”
“那倒不至于,恩也是小恩。不过,我有一个事不明白,上个星期,他就袭击我一次,你们派出所就这么轻易给他放回来了,进而导致有了这回的袭击,你们派出所是不是得给我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