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福,就说你那,这些你认不认。”易中海又开始了。
“呦呵,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一大爷,你看到我打爹骂娘了吗?还是哪个高邻看到我打爹骂娘了?来,来,来,当着大家的面都说说。”
“你爹妈说的,难道他们还冤枉你了吗?”
“我就说你啊,一大爷啊,别手伸那么长,谁家的孩子都要管,想管自己生一个,那样你才能体会为人父母的心态,那样才知道为人父母的多种多样,那样才能体会是不是冤枉人了。”
这易中海已经被刘光福多次用同样的话嘲讽挤兑了,就是记吃不记打,这不,又卡壳了。不得不扭头看了看刘海中。
“这话我告诉一大爷的,怎么我冤枉你了吗?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父要子亡,子不能不亡。你不听父母之言,不尊父命,你就是忤逆,就是不孝。”
“哎呦呦,大家听听,新华夏,新社会,新人新事新国家,现在还有人在宣传封建糟粕。”
“这话先不说,我就要问问,您说的不尊父命,是怎么回事啊,您能说说吗?就是死,您也得让人死的明明白白吧。”
“大家说是不是啊!”
众邻居这个乐啊,这不是昨天的翻版么,昨天就没头没尾的,今天总有了吧,这热闹有始有终,看的过瘾啊。
“说说啊”
“昨天就没声”
“对啊 对啊”
纷乱的声音喧嚣而起,刘光福冷冷的看着坐在桌子后面的三位大爷,脑子里闪出“沐猴而冠”这个词。
“咳,咳,大家静一静,二大爷跟刘光福说什么那是他们的家事,在这评的是刘光福不孝的事。这事是事关大院的名声啊,大院里有一个不孝的,是要被人议论的,影响大院声誉的。”
“啪 啪 啪”一阵掌声响了起来,大家看向鼓掌的刘光福。“三大爷不愧是老师啊,移花接木,偷梁换柱用的炉火纯青,莫须有要搞无证而诛啊。”
“大家可能没听明白,我给大家解释一下三大爷的说法,第一,就是我认为你错了,你就错了,第二,我说你错了,就是大家认为你也错了,第三,大家认为你错了,你就是错了,综上所述,就是你没错也是错了。”
看着众邻居透着愚蠢的清澈眼神,刘光福觉得自己说的有点拐弯了,
“大家好像没明白,我在换一下说法……”这时候,就听到“啪”的一声巨响,易中海那面坐不住了,“刘光福今天就是说你不孝的事,不是要听你狡辩的。”
“呵呵,一大爷,您这是要干什么,准备在这大院搞封建复辟,在这大院当土皇帝吗?你要在大院搞独裁吗?”一连串的帽子扣了下去,易中海的脸有点发白,“我没有”,“你阻止人民发出自己的呼声,你不允许人民发言,你就是在搞独裁。”
“光福啊,你一大爷不是想搞封建,而是想你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你不要上纲上线。”三大爷阎阜贵出言打断。
“你们三个人,按照今天的作为就是搞封建的那一套,准备捏造罪名,陷害我,搞旧社会官僚的那一套,搞欲加之罪。你们三个人就是反动分子,我明天就去军管会举报你们,问问军管会是怎么选出来你们的,是怎么让你们混进革命队伍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