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光福的神识探过去的时候,发现这片地还不如基地边上的地那,仅仅是在表层移上去一些土,就盖了薄薄的一层,根本就不会有大的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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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光福笑着问这农场一年有多少产出,给基地提供了多少粮食的时候,办公室的人员没话了,刘光福又问到有没有统计,是啊,产出多少呐,用了这么多人力,给基地提供了什么?不清楚啊,办公室的人员摇了摇头。
刘光福没有继续问下去,就静静的看向了车外,有一片绿地还是很不错的,至少景色让眼睛很享受。
到了农场,办公室的这个姓陈的同志直接就把农场的管理喊了过来,介绍给了刘光福,这位五大三粗的汉子,直接就给刘光福敬了一个军礼,可是他却穿的是便衣,
刘光福下意识的回了一礼,可看了看两人的衣服,刘光福就笑了出来,指了指两人身上的衣服,就说这衣服敬这个礼可是不适合呀,说完两人都笑了,那人还憨厚的挠了挠头。
刘光福也没有多说话,直接了当的就问起了那些人,这个叫车大成的管理,就让人把项目组的那些人给叫了过来,
刘光福一看一个也没少,就是黑了也瘦了,原来是一个个文弱书生的模样,可现在说他们是地道的农民,绝对不会有人反对。
这些人看到老大来了,眼泪直接就流了下来,可见受了不少委屈。刘光福告诉车大成这些人他带走了,让他派车给送往基地,
结果这车大成却向刘光福要基地的文件,刘光福没有发怒,就冷冷的问车大成,“这些同志来这的时候有文件吗?”车大成糯糯的说不出话了,
可就是不吐口放人。这让刘光福有点生气了,他拿出了中海院给他的任命,就问车大成,“认识字不,”结果这车大成竟然梗着脖子说,“字认识我,我不认识字。”
面对这样的人,刘光福感觉有点走眼了,以为是一个憨厚的,没成想是个认死理的憨批,刘光福直接就冷下了脸,没有再搭理这个车大成,
扭过头,刘光福让这些项目组的人回去收拾东西,然后就用冷冰冰的腔调对车大成说,“这是命令,不是跟你商量,你认识字也得执行,不认识字也得执行,马上,立刻。”
看到车大成还要说话,办公室的小陈赶紧跑了过来,把车大成拉到了一边,让他去安排车辆。
看着他们的背影,刘光福的火压了又压,对着下面的人,他实在是不想发火,可这基地的人真是太气人了。
刘光福感觉这个基地就像是一张大网,这些基地的技术人员就像是网里的鱼,看着是自由自在的,实际就是被人控制着,好像还不到收网的季节,但已经让自生自灭了。
刘光福就这样思索着,神识却还在四周观察,看到车大成与一些人在嘀嘀咕咕的,听着在说是什么来了大领导,让那些人离开,方言很重,刘光福也仅仅能听个大概,
然后就看他们奔着停车的地方去了,倒也没做什么手脚,不过也让刘光福很惊讶了,这个不大的农场竟然也有十辆卡车,难道基地这么富裕的吗?
他昨天用神识查遍整个花儿基地也没看到几辆卡车,难道都在这停着的吗?又在农场扫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于是就忍下心里的疑惑,然后刘光福就看到,项目组的这些人拎着东西,从地窨子里出来了,
明明外面就有房子,为什么让人住地窨子?刘光福这火又升起来了点,于是他就看向了办公室的小陈,小陈看到项目组的人从地窨子出来,他也是愣了,
要是冬天住地窨子无可厚非,可是这天住这个,就糟践人了,小陈来到车大成跟前,就问道,“车大成,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些同志住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