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得了吧,他不配。
花宴越想越气,自己生着闷气,又不好惹司机生气,车内也没什么可让她发火的东西。
从外面的路上来看,是回乔彧的家没错了。
这条路不知走了多少遍,那时候都是乔彧的助理来接送她,因为乔彧很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都在公司。
现在乔彧也很忙,只不过他会忙里偷闲,抽空来亲自看她,没空他也会抽出空来,监视她的时候是,现在从他说的通宵工作看,依旧是这样。
不过没复合的时候看不到他的情绪,复合了也看到了。
感情,只有一个人付出是会很累的,她那时候备受煎熬,他如今也变成了这样。
他怎么还不明白?
两次的结局,无论如何,都是一别两宽,他们哪哪都不合适。
车驶进停车位,花宴拉开车门下车,自顾自地往外走。
乔彧静静跟在她身后,哪怕进了电梯,只有他们两个,他们都是一言不发,因为心底就是明镜,什么都清楚,只不过就想清醒的沉沦。
等到了他家,花宴看着家门,指纹是不可能了,输入密码倒是可以尝试,在乔彧的生命里,家人待他如工具,只尽生养恩,没有感情。
他最缺的就是感情,他最需要的,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她。
乔家,早就在他出来创业,资产被冻结,兜里一毛钱都没有的时候,被他疏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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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宴输入自己的猜测。
他们在一起的日子,是寒冬腊月下了初雪的日子。
密码解锁,房门可以推开了。
花宴被密码解锁的咔哒声洗了脑,愣在原地久久难以回神,她突然之间觉得,乔彧是一个既复杂又简单的人,她看得很清楚,也看不清楚。
就比如自己的心。
经常被他感动,以为自己是得了心软的病,可她对待自己又是付出了身败名裂的狠劲。
后方属于他的气息仿佛裹挟了她的全身。
乔彧好想抱住她。
花宴还感受到了一种压迫感,她抬脚踏进去,当熟悉的,收藏满红酒的墙面映入眼帘,心下瞬间生出抗拒,以及小小的压抑。
她半倚靠在鞋柜前,看着他问,“你到底怎么了?”
乔彧关好房门还没来得及回,也没想好怎么回,就听到花宴继续说,“想分手的话就果断点,反正我们这样子也不算正式复合,这次对我们彼此来说都没有损失,一切都还来得及。”
乔彧重重咬了下后槽牙,把西装挂到衣架上,卷着衬衣袖子,故作风平浪静,“你说得对。”
他转头迎上她明显松懈的表情,“我不但想分手,还想结婚。”
花宴睁大了双眼,瞬间挺直身板,眼神看向他时露出来的是赤裸裸的厌恶,“合着你早就有结婚对象了,还让我当小三是吧?”
他们之间有协议,清清楚楚写的两年恋爱给彼此机会。
再者说,她可不打算跟他结婚。
这个想法几乎是出自两个人的脑海。
乔彧哀怨的看向她,“是啊,就是让你当小三,当情妇。”
花宴目瞪口呆,满脸都写着恶心想吐看着他都反胃,“你还能要点脸吗?”她手握上门把想走。
信息量太大,先走为敬。
乔彧气不打一处来,握上她的手腕把人往屋里拖。
花宴都懒得挣扎,明知逃不过就不逃了,不过在被甩上床,乔彧压下来前,她掏出手机对乔彧来了个全方位的录像,明目张胆地记录证据。
“违背妇女意愿还逼迫良家妇女当小三,乔总,我要让你吃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