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哭哑了,这话问得含糊,以至于他没太反应过来,等意识到这句完完整整的意思后,人已经被褪去风衣,双手被反绑,跪在她面前。
他一双眼隔着一层纱布,不是很能看清全貌,约莫只能看到她坐在沙发上,跷着腿拄着下巴似是端详,眼神应该是紧盯这边,其他的景象都是黑乎乎一片。
但这样的看不清更让人紧张。
从而身体紧绷,就算是男士运动直筒裤也逃不了裤腿往上,腿部肌肉紧贴面料。
二小姐漫不经心地扫过他全身,商场平价低领毛线衣,倒是挺松垮,看着还挺舒适。
如果换个深v,那视觉冲击会更不错,她年龄不大,但已看过很多走秀,男男女女的身材都见识了个遍。
过目就忘,无一例外,除非去想才有画面,唯独这位她亲自挑选,亲自认证的身替,是一等一的绝美。
难忘啊,难腻啊。
对这具身体,她总是情绪两边倒,最后总会介于两者之间,然后忍不住往一边倒,深深陷入……
二小姐心情复杂地褪去毛绒玩偶拖鞋,紧贴肌肤的黑丝袜踩上他大腿,一般时候她说过不碰就不碰。
但没说过隔着衣服不碰。
她下了狠力,他闷哼出声。
“谁让你叫的?”她捏住他耳朵,揉搓玩弄,看着耳朵在自己手里变红,很有成就感。
只是不知为何,另一只耳朵没捏就会红,上次略有注意,记得也是这样,没拽就红。
“……哥哥,你说为什么?”她挪动脚趾,慢慢弯下身,像一条柔软韧性极强的水蛇,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缠上他,萦绕他,收放自如。
缠绕,捆紧,又疼又窒息,却又陷入她的气息,难以抗拒。
她湿润沾有暖气的唇瓣依附于他耳边,“因为你贱呐~”
一声声哥哥叫的是迟野哥哥,而非是他是他名字的意思,揪,捏耳朵,也非温柔力道。
所以还能有感觉,可不就是贱嘛。
他被绑在身后的手腕挣扎不断,奈何二小姐没留丝毫余地,只能用最后一丝理智咬紧牙关。
难受的痛苦的,屈辱的急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