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六福站在沈开池身边,看着站在校场欢迎他们的战士,一个个脸颊黢黑,蜕皮严重,有些人脸上头上,还包着纱布。
在他们周围,围绕着密密麻麻的蚊子,林六福觉得一巴掌下去,少说能拍死五十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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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六福看着他们,拧眉道:“除了你们之外,谁还受伤了?”
她这次来,带了不少药。
这些为国为民的边防战士,没有好药怎么行?
“报告团长,我们受伤比较轻,但有几个受伤比较重的,已经送到了镇上去救治了,不过因为情况比较严重,暂时回不来。”
林六福走到他跟前,伸手抬起他垂在一侧的胳膊。
“骨头断了对你来说是受伤较轻,那受伤比较重进医院的,岂不是生命垂危?你们找个较大又明亮的屋子,我给你们治伤。”
她不明白,胳膊断掉得多疼?可他还能笑嘻嘻的跟他们打招呼。
这少年,瞧着也不过才二十来岁。
他们却跑来守卫边防,每天迎着烈日一遍遍行走在国家的边缘,与时常骚扰的境外人员以及犯罪人员生死搏斗。
林六福看着明明日子过的很苦,却双眼含光的青年,压下眼底的热意。
自己好像没什么能为他们做的。
最多也是改善一下生活环境,给他们驱蚊虫的荷包,顺便再给每人几张防御符,另外再留一些保命的药给他们。
“同志,你是医生?”
“我们林先生比医生厉害,林先生过来,你们的苦日子就到头了。”
说话的是跟着沈开池一同来的副将。
今天赶路时,越往边境线这边走,蚊虫越多,林六福给每个车厢里挂了几个荷包。
荷包一挂上去,车上蚊子全都找了缝隙钻出去,再不敢靠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