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他眼神东看西看的时候,却很突然地注意到了谢洄年的手,于是一把把他的手腕握住,举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跟前看了看,“我靠,你手怎么感觉有点青紫啊?”
谢洄年听到贺风说的话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确实有一小块青紫,贺风不说还没有注意到,估计是刚刚打沈怀瑾的时候太用力了。
想到沈怀瑾,谢洄年那股躁意就又开始在心头不断萦绕,也不知道那种神经一样的话陆早早听了会不会难受,早知道当时就应该多揍几拳的。
贺风全然不知道谢洄年在想什么,只是十分感慨地问,“你怎么弄的啊?”
“不小心砸到一块废铁了。”
“哦哦哦。”贺风压根没有怀疑,也可能是懒得动脑筋想这种事情了,当然也可能是压根就没有什么脑子,特别现在还是在喝了酒的状态下,思绪更是彻底乱成一团浆糊。
他只是愈加感叹着说,“砸到废铁,怎么就受这么一点点轻伤啊,这我还怎么看你笑话啊。”
“……”
傍晚不过六点的时候看见就看见陆早早出门了,陆清婉看了会儿时间,现在还差二十多分钟就已经十二点了,也不知道陆早早怎么还不回来。
终于,大门处传来一阵很轻的响动,陆早早微微垂着头,手里面拎着一个牛皮纸袋,脚步不急不慢地往家里面走,整副身躯被笼罩在庭院明黄色的路灯之下。
看见她回来,并且确定这次陆早早并没有看见自己,陆清婉站在庭院的另外一侧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抬脚准备走进去,门外传来一阵跑车的轰鸣,陆清婉烦死,默默地翻了个白眼然后走进屋子里面。
晚上没吃什么东西,这会儿有点饿了,陆清婉坐在沙发上随手剥了一根香蕉,吃到一半,脚步声就由远及近地传过来,陆清婉把剩下的香蕉随手扔进垃圾桶里面。
沈怀瑾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慵懒地靠着沙发背,啧啧啧了好几声,“浪费粮食是可耻的你知不知道?小时候思想教育课都白上了。”
“你这种人只要活着就是在浪费这地球上现存的一切资源,这么有道德感的话,不妨现在就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