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贺风顿时崩溃起来,不过幸好意识到这是在车上,属于公共场合,所以音量还是控制得比较适宜得当的,没有用高分贝侵袭和污染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
他猛地回头,“我刚刚问你我脸上的东西擦洗干净没有,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说弄干净了嘛,好啊,谢洄年你竟敢骗老子,让我当小丑是吧,我跟你不共戴天。”
“刚刚下五子棋的时候在脸上乱画的时候不是挺开心的嘛,现在又是小丑了?”谢洄年很是无奈又无语地笑笑,“自己脸没洗干净就急着要跑,我可没‘信誓旦旦’地说弄干净了。”
“我不管,有湿巾纸没有?”
“没有。”
贺风又转身朝旁边的林昭借用,“林昭,你有没有?”
林昭瞥他一眼,“你觉得呢?”
“……”好吧,贺风不死心去找陆早早,这次又接连喊了好几次她的名字才得到回应,等贺风又把问题重复一遍之后,陆早早才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包纸巾,不过已经用光了。
没有一个靠谱的。
贺风把屁股从座位上分离,开始走向前座的人借纸巾。
陆早早又把头转向车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下车都是维持这种有些恍惚的状态。
中途林昭还附在她的耳朵跟她说了一两句话,不过她也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车子行驶到学校,学校还有几分钟就下课了,陆早早去教室恰逢赶上下课铃声打响,她把试卷和各种习题塞进自己的书包里面,然后踩着楼梯一步步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