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吗?”谢洄年又重复一遍问题,“我看你刚刚把衣服借给别人了,身上穿这么少不冷吗?”
“不冷。”陆早早说,“在这里坐着晒太阳很舒服,阳光很暖和。而且我穿得其实不少。”
像是怕谢洄年不相信似的,陆早早还把自己的袖口翻出来一截,露出里面厚厚的一层绒,“很厚的,是个加绒的卫衣,而且今天温度不算很低。”
陆早早弄衣服的时候露出一节白皙纤细的手腕,因为白,所以皮肤下面青紫色的血管清晰可见,与此一同盘踞在陆早早手腕上的,还有那些顽固的伤疤。
陆早早没注意到有什么不对劲,但是谢洄年眼神明显黯淡了一点。
给谢洄年展示完毕之后,陆早早又把袖口拽下去,把双手重新摆放在膝盖上,像个上课听讲的三好学生一样。
“心情很好?是不是帮助了别人很开心?”
谢洄年问陆早早的时候,语气里面也有淡淡的笑意,像是为陆早早这份开心而感同身受般地开心着。
“嗯?你怎么知道?”陆早早很震惊地看着他,“你也在体育馆里面吗?”
“嗯。里面动静太大了,我嫌有点吵就出来了。”
“哦哦哦。”陆早早说,“我也觉得里面很吵,不过也挺热闹的,就是人太多了有点闷闷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