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亲口质问皇帝，但皇帝却没有说他做错什么的意思，在他眼里，自己就是君王，所有人都应该无条件地服从他。

一个人的地位自出生起就已确定，所以皇帝深信自己就是天子，这种观点在贵族尤其是首领中十分普遍，他们相信自己是天选之人。

然而在战乱时代，自称是被选为统治者的人却不止一人，导致国土被分割为数个王国，由此引发了历年来无休止的战乱。

“连屠杀都是你必须做的事？”索金的眼神很平静，但其中却闪过一丝杀意，毕竟他的确在那场屠杀中失去了父亲。

皇帝哈哈大笑，“我这个朝中人的性命，都在我的手里，能不能活，都由我来决定！”

“他疯了。”明慧心里想着，皇帝虽然是他的父亲，但是他很少和皇帝见面，因为他以前是男扮女装，皇帝除了安排婚事外，从来不会过问她的近况，所以他对皇帝的鲁莽行为只知其一二。

但他对这个人的看法从很久以前就已经变得非常糟糕了，毕竟亲眼看到自己唯一亲近的母亲死于一场可怕的阴谋，自己险些被毒死，这些经历都不是好事。

“但是，正是这场屠杀导致了你们的垮台，你不这么认为吗？”严语气严肃地说道。

“是啊，只要我不留下任何人，我就不会受到威胁。”皇帝懊悔地说。他是皇帝，从小就认为每个人都必须侍奉他。他们是他的，所以他可以对他们做任何事。如果他们不按他的意愿做，他可以随心所欲地惩罚他们。

明辉听了皇帝的话，只觉得血脉贲张。他几乎已经屠杀了所有人，只留下弱者存活。然而，皇帝还没有意识到，他的父亲能够留下这些强大的家臣，领导这个国家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一旁的严氏也抑制不住情绪，一拳轰出，握紧拳头，瞪着皇帝：“你虽然是我叔叔，但我还是受不了你了。”

皇帝瞪大了眼睛看向颜，他确定自己没有告诉过自己颜不是自己的儿子，导致自己在位期间无法成为太子，但是颜却已经知道了。

而苏金则比严镇定多了，但眼中却带着杀气，看向皇帝，却反而赞同道：“你说得对，当年那场屠杀，就该把我们都杀了。”

严氏惊呼：“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