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本质上来说我还是意识的集合体。”

“是我选择了让你看见，你才能看见我。”

陈程总算是松了口气。

尽管女娲漂亮得像个小精灵，但如果在自己身边一直围绕被别人看到的话，只会觉得古怪吧。

“这些东西，能用么？会不会有什么标记什么的？”

陈程指了指空间背包里那些从试炼之塔获得的觉醒神器药水、生命药水和魔法药水问道。

“你放心，标记早就已经被我去除掉了。”女娲微微一笑。

这一下，陈程彻底放下心来。

觉醒神器药水还好说，自己可以用，但也用不了这么多。

至于生命药水和魔法药水对他来说根本就没用，转卖似乎是唯一的途径。

“这些都是你的？”女娲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古怪。

陈程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在阳台上的一个晾衣架上，上面挂着火凤的一些贴身衣物。

有黑有白，有蕾丝，有不带蕾丝。

正在随风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