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马上给Bourbon大人道歉。
——Knob Creek]
龙舌兰沉默片刻,一巴掌拍在自己的手背上,他这是造了什么孽,为什么非要作死去理诺布溪那个舔狗!
是嫌日子过得太好吗?
龙舌兰气得大喘气,只觉得脑袋都眩晕起来。
[我的错,是我没眼光,我以后再也不说了。
——Tequila]
这条卑微的信息发出去后,龙舌兰只觉得自己自尊心都要碎了。
他哀嚎:“组织都是些什么神经病啊。”
紧接着,电话响了。
他低头一看,来电是诺布溪。
龙舌兰的眼神顿时惊恐,我他妈都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但他不敢不接。
毕竟正常人对疯子总会忌惮的,你完全无法预料到他们会有什么骚操作。
龙舌兰脸色难看极了,就像是出门不小心踩了一脚狗屎。
他深吸一口气,做好心理准备,才颤巍巍接通了电话。
“龙舌兰,我是诺布溪。你的道歉我收到了,我会转达给波本大人的。我就知道你之前是嫉妒了,是你还没认识到自己和波本大人之间的差距。我跟你讲,大人他温柔善良,和蔼可亲,他真是全世界最好的人了,他……”
龙舌兰将手机开了扩音扔在床上,一脸生无可恋地躺在旁边。
他——不敢不听。
诺布溪这舔狗絮絮叨叨一大堆,猝不及防还会考一下刚才自个儿说了什么。
龙舌兰攥了攥拳头,恨不得仰天大吼一声:这操蛋的世界。
楼下,正在喝酒的二人都没理会消失的龙舌兰。
降谷零用吸管搅动着酒杯里的冰块,嗓音轻扬:“莎朗,快告诉我嘛,新人还有多久到?”
贝尔摩德肯定地说:“明晚这个时间点。”
要不是美国突然交通管制,今晚就到了。